個就會受不了。
誰知道他居然咬牙堅持到了中午,直到累得趴在地上徹底動不了,這才消停了。你說他這性子到底隨了誰?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傻兒子!”
說到最後,她忍不住瞪了沈嶽一眼,頗有幾分遷怒的意思。
沈嶽一臉無奈:“這也不能怪我吧?不過他這份心性倒是不錯,能咬牙堅持下來,也算是難得了。”
趙靜怡煩躁地扇著扇子:“這算什麼難得?我看他就是傻,死腦筋一個!他就不能假裝暈倒,或者假裝受傷嗎?居然扛了一個上午的麻袋,把自己累成那樣。”
沈嶽見她在氣頭上,索性嘆了口氣不再多說,免得她更加生氣。
趙靜怡卻是繼續說道:“你就瞧著吧,他今天扛了一上午的麻袋,接下來幾天有他好受的!”
沈嶽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既然心疼,怎麼不攔著他?”
趙靜怡卻憤憤不平地說道:“誰心疼他了?我是生氣!我和你都不傻,你說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榆木腦袋?不會是以前出生的時候,讓人給掉包了吧?”
沈嶽笑呵呵地拉著她去餐桌邊坐下:“好了,不說他了,你出去一上午,餓了吧?咱們先吃飯,不等他!”
於是等沈西亭痛苦地洗完澡,扶著牆挪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沈嶽幾人已經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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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地癟癟嘴,扶著樓梯一步步艱難地挪下樓。剛走到餐桌邊,就聽見趙靜怡冷淡地說道:“洗好了就趕緊吃吧,你好手好腳的,總不能指望我和你爸一把歲數了來伺候你。”
沈西亭:“……”
他果然是失寵了。
好在飯菜十分豐盛,油汪汪的肉片下了肚,沈西亭總算覺得胃裡沒那麼難受了。
其實他一開始餓得特別厲害,胃裡都是火燒火燎的。
不過餓著餓著,那股子飢餓感就漸漸沒了。
回來的路上,他已經不覺得餓。只是回到家聞到那股子肉香味兒,他的胃裡就再次餓了起來。
洗澡的時候,他甚至餓得險些暈倒過去。
好在他平日裡吃得好,這具身體不缺營養,身板兒也算結實,這才沒有暈過去。
現在填飽了肚子,他更是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滿足感。
大概只有狠狠餓過的人才能體會這種感受吧。
沈西亭偷偷摸了摸肚子,心情頗為複雜。
他現在回想起昨日劉仁被捅死的畫面,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昨天看見那一幕的時候,那股濃濃的羞愧感簡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而且那個畫面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不管回想多少次,那股壓得他喘不過氣的羞愧感都會如影隨形般死死纏住他。
然而此時再想起那一幕,他已經沒有了那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因為他現在渾身上下又酸又痛,比起對劉仁的愧疚,他現在更多的是後悔——
他為什麼要跟沈婉秋說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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