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米見馮珍妮還沒開門,頓時有些不耐煩:“媽咪,你怎麼還不開門?我身上髒死了,我要洗澡!”
馮珍妮卻是狐疑地看著那門鎖,總覺得門鎖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她記錯了嗎?
她試探著把鑰匙插進鎖孔,轉了轉,打不開。
馮珍妮原本雀躍的內心瞬間沉入谷底,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跟來的蔣耀文和曾浩見狀,也開始察覺情況不妙。
蔣耀文壓下心慌問她:“珍妮,你是不是拿錯鑰匙了?”
馮珍妮卻是傻愣愣地看著手裡的鑰匙,的確就是這一把,她絕對沒有拿錯!
可是門鎖怎麼打不開了?
難道說……沈東亭偷偷回來過,還特地換了門鎖?
不,不會的,沈東亭明明已經答應把房子給她了,不會食言的!
“應該是長時間沒回來,門鎖卡住了。”
馮珍妮找了個理由,隨即抓住門把手,一邊用力晃動,一邊用力擰動鑰匙。
然而折騰了好半天,還是徒勞無功。
這時曾浩不耐煩地上前:“我來試試!”
馮珍妮這會兒也折騰累了,聞言便給他讓開位置,讓他去試。
曾浩立刻抓住門把手,用力晃動,試著擰開門鎖。
結果折騰了老半天,他手都擰痛了,門鎖依舊紋絲不動。
曾浩覺得情況不妙。
他扭頭看向馮珍妮,正想說些什麼,突然看見一輛吉普車橫衝直撞地開了過來。
他頓時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連忙對其他人說道:“情況不對勁,我們快走!”
馮珍妮和蔣耀文一聽,也都心慌起來。
他們坐了兩個月的貨船,可是受了不少的罪,如今早已變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看見麻煩就想躲。
傑克、露娜和露西同樣警惕地縮在了三人旁邊。
唯獨傑米不肯老實。
他畢竟是被慣壞了,在船上的時候受了教訓,雖然老實了一段時間,可這會兒回到自己家,他就故態復萌,再也不肯受委屈了。
所以一聽要走,他就在門口鬧起來:“我不走,這裡是我家,我才不走!”
馮珍妮正要去拉他,突然聽見一聲驚慌的大喊:“小心!快躲開!”
她轉過頭,就看見那輛吉普車已經朝她衝了過來。
其他人遠遠躲在了一邊,唯獨她和傑米還在這邊。
馮珍妮嚇得雙腿一軟,一個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吉普車衝得很快,眼看就要從馮珍妮身上碾過去,它卻突然急剎車,停在了馮珍妮面前。
馮珍妮和她身後的傑米當場嚇得魂不附體,直接尿了出來。
這時車門突然開啟,三名黑衣大漢拿著槍就跳了下來,把槍口對準了幾人。
最後下來的是一名西裝革履的白人青年。
他有著一頭璀璨的金髮,黑色的皮鞋被擦得鋥亮,手上還戴著白色的手套。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馮珍妮,聞到她身上的臭味,不禁有些嫌棄地皺了皺鼻子,退開兩步問道:“你們想對我的房子做什麼?”
馮珍妮已經嚇得牙齒打顫,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也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還是蔣耀文舉著雙手解釋道:“誤會!誤會!這裡以前是她的房子,我們只是回家,並不知道這裡現在是閣下的地方。”
青年嗤笑:“你說這裡以前是她的房子?有證據嗎?”
蔣耀文連忙對馮珍妮喊話:“珍妮,你不是有沈東亭給你的房產轉讓書嗎?快拿出來!”
馮珍妮好半晌才猛地驚醒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