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色,那番僧離座而起,他的頭輕輕地向牆壁碰去,登時,大殿屋樑格格作響,瓦礫橫飛,牆壁震動……
喀嘛教公主見了輕視不屑一笑道:“他這一點‘羚羊戲角’功力,本公主還瞧不起眼裡!”
薩喀班林冷哼一聲道:“你們七人各展絕學,叫他們喀嘛教的人,大開眼界!”
那七個番僧中第三個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有如虎嘯龍吟,聲音震動屋瓦籟籟作響……
第四位番僧從容不迫的起身,從香案前取了四雙蠟燭,把它點燃,插在大殿簷下,然後見那番僧返身步入大殿,距離蠟燭,約有七八步遠,只見他右手虛晃一下,那四支紅燭,登時滅了三支,只剩最後一雙,燭火搖搖,行將熄滅,仍在風中掙扎!
那番僧面呈得意地一笑,又緩緩伸出右手,向那支燃著的蠟燭橫著一切,只聽“波”的一聲輕響,尺許火焰,竟自中分為二,番僧右手掌又一揮,半截火焰,竟緩緩落在第二支紅燭之上。
番僧手掌再次往外一切,第二隻燭頭火焰,便又應手一分為二!
剎時之間,這怪異的番僧,以內家真力,將遙遠七八步遠的四支紅燭一齊點燃!
保坤屏吸而觀,看得暗暗心驚!
殿中諸番僧,一齊鼓掌喝采。
喀嘛教公主竟毫不在意地發出冷笑之聲。
此刻,第五位番僧突然起身,從身旁站的番僧手中取過一柄長劍,身形一掠而起,但見青光一溜,筆直投向大殿簷外,有如驚虹電掣般一閃而沒,那番僧飄落地上,大殿簷前燭火仍自無恙!
保坤暗中窺視,不知他這一手劍法有何用處,突地又是一陣風吹過,那番僧長袖一拂,簷頭四支紅燭,一齊落在地上,竟斷成四七二十八截!
斷處整整齊齊,顯見乃是利劍所削。
保坤這時才明白,那番僧方才施出的那一劍,他已在那四支紅色火燭上,各個削了六劍。
這等快速的輕功和劍術,看得雲姥姥等人發愣了!
喀嘛教公主斜目以視,冷冷地問道:“你們還有表演沒有?”
第六個番僧,灰袍一撩,大聲答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著,身形一晃,人已到了大殿簷下,緩緩俯身下去,拾起地上那二十四條斷燭,隨手一拋,只聽“噗”地一聲,斷燭拋去雖有先後,但落地之聲,只有一聲,這種暗器手法,又何嘗不是足以傲視江湖的驚人絕技!
保坤看了前後六個番僧,一個個都身懷絕學,心中又驚駭且佩服,正在這時,最後第七位番僧,並沒有起身,僅只見他右手緩緩向大殿中央的爐鼎烈火中,推出一掌!
看去他那一掌出手甚為緩慢,而且是輕描淡寫,可掌風剛剛遞出時,便有一股奇寒勁氣,從掌中發出,那股奇寒越來越濃,殿中頓時恍似北極冰山,保坤在二樓上,也感寒氣逼人。
驀地,聽到那番僧口中沉喝一聲,奇寒立即加劇,爐中熊熊烈火,登時發出“噗哧”之聲,便告熄滅!
第七個番僧絕技剛剛施畢,薩喀班林中便發出一陣狂笑道:“這七個人所施出來的招式,無一不是當今武林絕學,放目今日武林,能接得起他們一招半式的人恐怕不多了……”
他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在本活佛手下的弟子,像他們這七人的技能者,多如恆河沙數……”
他雙目突然睜大盯住喀嘛教公主,奸笑又道:“鬼丫頭,你說本活佛要征服中原武林,不是易如反掌嗎?你現在該服了吧?哈……哈……”
喀嘛教公主,也格格大笑起來。
薩喀班林突收斂笑容,面色一寒,喝道:“鬼丫頭你還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喀嘛教哪一位能接得起這一招半式?”
喀嘛教公主,突面色一整,嬌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