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高手,大部分都是來這妖龍洲參加比武的。那時候,這一行人中還沒有何福陽這人。
一直到了一處孤洲,何福陽才加入隊伍中。其他人都反對何福陽這種半路加入的行為,紛紛指責,因為摸不清何福陽地來路,擔心他是叛軍怪物變身,為保安全,要驅趕他。
直到何福陽見到鄧渼吉等人,牽扯上了舊誼,大家在確認這何福陽的身份。
為了感謝鄧渼吉等人為他解圍,何福陽也加入了他們的四人團體。於是五人同行的班子形成了。一路上大家切磋修為法術,日子倒也容易過。
大家問起何福陽狂妖洲最新情況,才知道這何福陽根本不是從狂妖洲逃出來的,而是這幾年都在那孤洲這裡閉關苦練。因為那孤洲的妖力比外界要豐富十倍,正是何福陽修煉的最佳場所。
那天正是他技藝大成地日子,因此在那等過路的行人。直到加入隊伍後,聽大家說起,才知道叛軍暴亂一事。
倘若事情到這裡也就罷了,可是奇怪的事情,卻發生在他加入之後。那些同與他們一道同行的三四十人,居然如此幽靈似地消失了。既不見他們報名參加分擂臺賽,也不見他們進入核心地域。
鄧渼吉等人雖然覺得奇怪,倒也沒有深究。進入核心地域之後,五人入住同一個旅店。
最初平安無事,可是這一連幾個晚上,鄧渼吉和曹端亮都聽到了附近有廝殺之聲,隱隱含著大凶之兆。而且睡夢中時常聽到很奇怪的哀號聲,似鬼哭,又像是冤魂索命似的。
說到這裡,鄧渼吉有些慚愧地道:“原本,我和曹兄好歹也是中階天妖境界的人物,本不該被這些事情困擾。可是每次我們推窗而出,卻總是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等進屋之後,又感覺又無數冤魂縈繞在屋子左近。我就多了一個主意,將這事找到曹兄說起,哪知他遇到的事和我一樣。於是我二人就商議定了,兩人合住一個房間。可是當我們每晚暗中調查時,那些奇怪的聲音又消失了。”
“這事你們沒和何福陽他們說?”
王龍問道。
“說來慚愧,我們二人當時多了個心眼,擔心是他們當中的一個在搞鬼,所以一直沒將這事點破。現在分析起來,似乎劉震遠和羅經兌,也受此事困擾。挑戰賽這幾天來,一直是氣色一般,臉色蒼白,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地樣子”鄧渼吉回想起這幾天來地遭遇,臉部肌肉忍不住跳了一下。
“所以你們懷疑是何福陽搞鬼?”
陳海燕忽然插嘴問道。
曹端亮表情頹然地喝了一杯酒,重重放下酒杯:“本來,我與那何福陽也算是舊識。可是根據這幾天的觀察,以及一路過來地奇怪遭遇,我不得不懷疑,這何福陽真的有問題!”
陳海燕道:“也許何福陽學了什麼邪妖一道地法術?”
“如今看來,這何福陽,也許是真的學習了什麼邪術。暗中搞了什麼鬼。而且這種邪術,必須是以殺人來提升境界。這也是一直以來籠罩在我們頭上那道殺意的來源。”
鄧渼吉很肯定地道。
王龍默然不語,似在思考著些什麼。三個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射向他,想聽聽他的意見。
“我敢肯定,那何福陽確實對你們動了殺意。因為剛才他向你們打招呼的時候,正在極力隱藏這股殺意。不巧的是,我偏偏很敏感地捕捉到了這股殺意。”
王龍口氣很平淡,避免太過駭人聽聞,讓這二人吃驚,“所以,你們的推斷雖然目前找不到證據,但推論的結果,也許並沒有錯。”
鄧渼吉和曹端亮本是帶著猜測性質的判斷,此時經客觀中立者的這麼一剖析,立刻成了百分百的肯定。只不過這肯定的結果,讓他們感到很苦澀。
曹端亮忍不住問道:“即使這何福陽,學成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