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曹兄但說無妨。”
“我看這位小姐,與王兄絕對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的一對。為什麼以王兄的高明,要去爭那妖龍洲的陳小姐呢?”
曹端亮大著舌頭,將這一番話說了出來。鄧渼吉連連拽動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來說話。
王龍卻是面帶微笑地聽著:“曹兄這話十分在理。關於這件事,容小弟過些時日再給出答案。總而言之,份內之事,卻是當仁不讓的。”
他這話也隱含機鋒。鄧渼吉和曹端亮卻沒聽懂。不過他既然沒有說明,曹端亮自也沒有話說。
“呵呵,小弟失禮啦!”
曹端亮有進有退。顯然是形醉而意不醉。
這場酒喝到夕陽下山,黃昏降臨,這才散場。曹端亮和鄧渼吉二人攜手扶肩,大醉而出。王龍為他們攔了一輛馬車,送他們回原先居住地旅店。並對那車伕附耳低語了幾句。嘴角里帶著一絲壞笑。
那車伕眉頭一皺,顯然不怎麼相信。抱怨道:“我說客人,你要僱車就僱車。把車錢付了。下人包管把人送到。可別跟小人許我空頭支票。一萬金幣?我不要多,只要本本分分地一枚金幣就夠啦!”
王龍笑道:“你不去怎麼知道我是空頭支票?你看這二位爺,像是付不起一金幣地人麼?”
那車伕瞥了曹端亮和鄧渼吉一眼,見他們衣著華貴,身上任何一件佩帶物,都至少過千金幣,果然是像大富大貴之人。當下有些猶豫。
“你是要一枚現成的金幣呢?還是要一萬金幣?”
那車伕心想人無橫財不富,也許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下來,合該自己撞大運呢?當下道:“好,那我便送了。頂多是白跑一趟。”
半個小時後。馬車回到旅店。那車伕跳下車來,徑直進旅店找何福陽。何福陽本是房裡修煉。聽小二說外邊有人找他,十分不悅。
聽到小二說是一名車伕找他。更是大怒走向門外,沒好氣地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你有兩位朋友,喝得酩酊大醉。有人吩咐我把他們送回來,說找一位叫何福陽地大爺要一萬金幣地打賞。”
那車伕有些不自信,畏畏縮縮地道。
何福陽凶神惡煞地樣子,顯然有些震懾之力。
聽這車伕管自己要一萬金幣,何福陽差點掄起手掌一大嘴巴扇過去,但想這裡是妖龍洲,不是自己的地盤,生生忍住了。冷喝道:“人在哪呢?”
那車伕指了指門外的馬車:“在車上吶!醉得不省人事了。您還指望他們自己能走下車不成?”
何福陽走過去,揭開門簾掃一眼,見曹端亮和鄧渼吉二人,醉得一塌糊塗,口水順著下巴不住淌下。滿嘴巴噴出的都是渾濁的酒味。
何福陽皺起了眉頭,直起身來,四處警惕地張望起來。
“是誰著你送來的?”
“是一位跟您一樣威風地大爺,身邊還跟著一個美貌小妞。他說你這二位朋友,居心不良,想灌醉他,結果卻把自己給灌倒了。”
那車伕一五一十地重複著王龍的交代。
何福陽冷哼一聲,再次掃了四周一眼,沒發現什麼動靜,才道:“你再辛苦一下,把他們搬進旅店去。打賞,我不會少你一文。”
那車伕聽了這話,二話不說,一把背起一個,走在先頭:“哪間房?”
何福陽引路,將他帶到二人居住的房前。那車伕果然是幹慣體力活的人,連續兩趟,便將兩隻醉貓背進了房。
完事之後,眼巴巴地望著何福陽,等待著他的承諾兌現。活象個等待接濟的災民,那眼神地渴望度,讓人望之心碎。
要是在往前,何福陽這一毛不拔的人,怎麼都不可能給他一萬打賞。不過這次,他卻覺得事情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