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的。&rdo;

他看了看擺在壁爐上的掛鍾。

&ldo;五點半!怎麼回事?她完全可以到家了。&rdo;

實在坐不住了，他起身，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他不時地撩起窗簾，津津有味地看著往來穿梭的警車。然後，他又把目光盯在了鐘上，接著又開始了他的自言自語。

&ldo;我很瞭解這一類的女人……思想非常固執。當男人不再在她們的心中佔據中心地位時，那她們的中心就是孩子。她們能夠奉獻一切，也能因一時衝動做出各種事來……她的兒子被捕，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活下去了。尤其是，在她本人內心深處，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兒子的清白無辜。媽的!六點鐘了!古萊爾失去了她的蹤跡，再也不敢告訴我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rdo;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勒諾曼跳了起來。

&ldo;餵……是你嗎……可是，你在幹什麼?&rdo;

&ldo;我在跟蹤，首長。這個小婦人，她真的不知道疲倦。您想聽我告訴您她走過的路線嗎?&rdo;

&ldo;你是想嘲笑我吧?……我要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rdo;

&ldo;她在&l;商人咖啡館&r;。它位於……&rdo;

&ldo;我知道。在塞巴斯托波爾大道往前去。然後呢?&rdo;

&ldo;她要了一杯啤酒，但沒碰它。然後她又要寫東西的紙和筆，可是……&rdo;

&ldo;她既沒寫什麼，也沒喝什麼，是吧?&rdo;

&ldo;確實如此，首長。那麼既然您全知道，為什麼……&rdo;

&ldo;你給我盯緊她。如果她在七點鐘前離開咖啡館，你就繼續跟著她，而且要隨時準備行動……你聽到了嗎?你不能丟掉她。可是，如果到七點鐘她還在那兒，你就完成任務了。你這一天就算過去了。你就可以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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