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於是他在裡面看到了科薩德的信。&rdo;古萊爾志滿意得地總結道。
&ldo;你總是讓我吃驚……&rdo;勒諾曼先生說。
&ldo;噢,首長,您別挖苦我了。&rdo;
&ldo;我不是在挖苦你。推理是極嚴格的……是令沃塞爾難以忍受的。其實,通常情況下,當科薩德得到奧貝爾特已經被殺的訊息之後,他要幹些什麼呢?他會跑到分局去,或者是去總署……他會說出奧貝爾特議員有一個年輕的,叫奧利維埃&iddot;沃塞爾的情敵,他可以證明這一點……結論呢?&rdo;
&ldo;如果我們的年輕人不願意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被抓的話,那就需要科薩德不出面作證……&rdo;
&ldo;那麼還有呢?&rdo;
&ldo;啊,確實!我忘記了關鍵部分。必須不能讓人在科薩德家裡找到他所完成的這項任務的蛛絲馬跡。&rdo;
&ldo;百分之百。你都解釋了。但要注意,這只是一種推理……它是實實在在的,像是真的,並十分誘人。但它只是一個推理。我向你透露某個事,但你是不應該效仿的:我欣賞推理,但同時又像討厭鼠疫一樣地懷疑它。不過我認識一些人,你的假設會令他們心花怒放的。&rdo;
勒諾曼先生把手放到了他下級的肩膀上。
&ldo;請注意,古萊爾。我們只談論最小的可能性。應該認真地談一談科薩德寫給奧貝爾特的信。應該對年輕的沃塞爾提出訴訟。但是一個字也不要涉及這些卷宗。我要保有一條後撤的路。怎麼樣,嘴巴被縫起來啦?&rdo;
&ldo;相信我吧,首長。&rdo;
勒諾曼先生沒有弄錯。十六點,他向警察總署總長做了匯報。十六點二十分,總長給內政部長打了電話。十六點三十分,阿貝爾&iddot;夏普拉爾給議長打了電話。在十七點十五分,他們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ldo;好吧,我親愛的勒諾曼,&rdo;總長十分友好地說,&ldo;請慢慢地再給我們重複一遍您剛才簡明扼要地向我匯報的情況。&rdo;
勒諾曼先生十分清晰地敘述了事實經過,當然,他沒有談及科薩德的卷宗。隨著他的介紹,他看到羅尚貝爾的臉舒展開了,而夏普拉爾則發表了一些小意見。
&ldo;十分出色。&rdo;警署總長叫道,&ldo;沒有什麼疑點了。殺人犯肯定是沃塞爾,他的動機,完全是出於嫉妒。這一兇殺案沒有絲毫的政治色彩。我們可緊張了一陣子!多虧了您,我親愛的勒諾曼,才得以使此次調查善始善終。我們可以取消保持沉默的命令啦。祝賀您。&rdo;
&ldo;奧貝爾特的政黨,&rdo;內政部長說,&ldo;將會威信掃地。它的首領被情敵殺死了!他不斷地揭露被他稱之為&l;政權的卑劣行徑&r;的政府內幕!所以說,政府的敵對力量只是一個可憐的人,&ldo;是個連自己家中的事情都理不清的無能之輩!他跌得多麼慘呀!&rdo;
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羅尚貝爾此時也開始說話了。
&ldo;我想到我們的利益,先生們,因為機會已經完全呈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要重重地打擊一下……&rdo;
&ldo;如果你們允許我發表意見,&rdo;勒諾曼先生插話說,&ldo;我想提請你們注意,我們有可能把奧貝爾特夫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