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ldo;你的意思是私下找人處理。&rdo;

&ldo;這可不是我說的。&rdo;查爾斯大笑起來，一副急忙撇清關係的樣子，&ldo;我是律師，於公，給你提供法律諮詢，但拋開這個身份，以朋友的角度，當然要告訴你這種事多的是辦法。&rdo;

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得太透，寧一宵當然清楚他的意思。

&ldo;我當然知道。&rdo;他的聲音有些冷，手指輕敲在桌面，想到一些過去不愉快的回憶，&ldo;小時候我媽被打，但因為打她的人是法律意義上的丈夫，這種惡意傷人的行為就被定性為家庭暴力，無論哪個機構，處理起來都很麻煩。&rdo;

他吃過這種苦頭，知道什麼辦法有用，什麼辦法是徒勞。

查爾斯多少知道一些寧一宵過去的事，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

寧一宵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就算他沒有實施真正的犯罪，但對蘇洄的心理傷害是無法磨滅的。

他嘴角的笑意很冷，語氣毫無波瀾，不細聽內容，會以為他在唸什麼文獻。

&ldo;查爾斯，找幾個身上背著案底的人，我出錢，委託他們把這個餐廳的老闆請出來，給他點教訓，尤其是他那雙喜歡亂摸亂碰的手，全程記得錄影片發給我。&rdo;

寧一宵靠在辦公椅上，仰頭想了想，&ldo;對了，結束之後把他綁起來，丟到他餐廳閣樓的床底下，不用管他。他不是喜歡在床底下躲著嗎?讓他躲個夠……&rdo;

還沒說完，後頭傳來敲門聲，寧一宵轉了轉椅，看到蘇洄站在門口。他頭髮濕乎乎的，搭在肩頭，只穿了一身綿軟的白色睡衣，褲腿有些短，露出雪白的腳踝。

&ldo;你有沒有鉛筆啊?&rdo;蘇洄沒有進來，靠在門框上。

&ldo;要鉛筆做什麼?&rdo;寧一宵朝他伸了手，換了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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