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剛才又狠了幾分。
神識一掃,蟋蟀馬上就現了這其中的奧秘,既然明白了那隱匿之人的蹤跡和不出手的理由,蟋蟀再對付此妖獸自然就多了幾分從容之色。
只見他一抬手,指揮著懸浮在一旁不動的青簡,隨後那青簡就化做一道青光直衝蜘蛛而去,而他的另外一支烏筆則一樣被蟋蟀指揮著化做一道烏光朝蜘蛛飛去。
由於這次蟋蟀是兩件法器同出,而這兩支法器都有對那蜘蛛擁有剋制之力,所以一時間到也打的那隻蜘蛛進退不得。
至於那毒寡婦,它甚至開始懷疑,為什麼剛才的這人還被自己打的連連後退,甚至還受了點傷,可為什麼這才一會時間,就變的如此厲害。
抽空輕輕抽了抽鼻子,蟋蟀一閃身用上風幻影步,只幾個起身就已經來到了那個隱匿高手的藏身之處。
“哼,在下的好戲結束了,而道友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只見蟋蟀一聲冷吭,抬手就是幾個中級法術打了過去,同時還見蟋蟀一探手將那隻曾經的戰利品,三角降魔杵法器取了出來,隨後就見他將法器祭出,緊跟著朝那人隱匿的地方打去。
那人見終於無法隱藏,乾脆顯出身出來避開蟋蟀的攻擊,同時一聲冷笑:“哼,道友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吧?”冷笑過後,一個擁有刀疤臉的黃衣漢子走了出來。
只見此人一出現之後,單手一揮,瞬間在自己身前出現一堵火牆,緊跟著就見他翻手取出一支火紅色半尺令牌,將令牌取出後,他馬上灌輸法力在此令牌之中,隨後令牌在他的法訣之下,迅幻化成一隻火狐,來回圍著那人繞了起來。
“烈炎殿的?”蟋蟀見這隻火狐馬上就猜到對方的宗門。
“哦?果然見識不淺,只不過道友你真打算現在這時候和我動手?”那人似乎不敢相信蟋蟀在控制著兩件法器攻擊蜘蛛的同時,還敢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和自己敵對。
“和你動手?也太過高看自己了。”只見蟋蟀說完此話,整個人突然幻化成數百個蟋蟀,整整將此地圍了個大圈子,將蜘蛛和那人全部圍在了其內。
“啊……你是魔幻宗的?”那人很顯然對蟋蟀施展出來的手段感到驚愕,但隨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馬上轉頭朝那蜘蛛望去。
只見原本圍著毒寡婦攻擊的兩件法器突然散了開來,緊跟著漢子還沒想閃身離開,卻突然現那兩件本該攻擊蜘蛛的法器朝自己攻來,嚇得他不得不施展法術來進行防禦。
而此時的蜘蛛自然是記得蟋蟀的模樣,所以它暫時並沒有去攻擊漢子,而是朝圍在這一圈之外的蟋蟀攻去,不過在飛撞了幾下沒有打到真人之後,他終於改變了目標朝漢子望去。
“哼,留著自己慢慢玩吧,想來道友應該很有時間才對。”
做為這一切陰謀者的蟋蟀,自然是將法器和幻身同時撤去,只留下一句話和大眼瞪小眼的一蛛一人。
此時的毒寡婦似乎在埋怨突然出現的漢子,並且對他的火狐也表現出了強烈的排斥感,至於對那男子,自然是怒目相向。
看著眼神不善的毒寡婦,這名漢子連腸子都要悔青了,他真後悔一開始的自己沒有沉住氣就準備出頭,而現在他要面對的卻是已經狂暴了的毒寡婦。要知道他烈火殿的人雖然攻擊強悍,但是防禦實在不怎麼樣,看之前這蜘蛛的攻擊方式,爆了以後很顯然的是近身攻擊模式,這和自己的戰鬥模式相差太遠了。
但不管如何,自己被人陰了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一開始的自己也想陰人來著。
看著黃衣漢子,那毒寡婦似乎無法繼續等待下去了,只見它依舊噴出一股綠色毒液,緊跟著本身則朝男子撲去。
黃衣漢子見此,也沒見有任何動作,就見那隻小火狐尖嘯一聲朝那毒液飛去,同時一張口將毒液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