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林俊現在全身血液都快凝固了,緊緊盯著那個男人,梁夕這一下實在太狠了,無視了宴會的主人繞過了和自己講話,謝林俊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
朔雙在一邊捂著嘴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看著謝林俊眼中驚恐的神梁夕疑地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做出一副這才看到男人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不滿道:“你站這麼近幹嘛,嚇我一跳()!”
被梁夕當面呵斥,男人的臉上也沒有出現不愉快的神反而他身後的兩個手下忍不住了,其中一個瞪了梁夕一眼,怒喝道:“你敢這麼對我家主人講話!”
“原來你也知道我是在和你家主人講話呀,看狗。”梁夕嘴角lù;出一絲譏誚的笑容,猛地用比這個手下還要大的聲音喝道:“我和你家主人講話有你ā嘴的份嘛!”
這一聲中暗含真力,聲bō有如實質抵擋而出,這個手下身子微微一顫,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他和梁夕之間的駝絨地毯發出嗤啦一聲,竟然被聲bō硬生生撕扯開來,細碎的駝絨噴上半空,如漫天飛雪一樣落了這個手下一頭一臉。
聽到梁夕的話,男人臉è;一變,猛然轉身狠狠一個巴掌ōu在手下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那個手下的嘴巴立刻高高腫起,印出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就知道給我丟人現眼!”男人眼中寒芒暴閃一下。
手下原本還想爭辯什麼,但是想到主人平時的手段,他捂著臉站到了謝林俊一邊。
兩人一個被打了左臉,一個被打了右臉,此刻站在一起頗有難兄難弟的意味。
“讓梁夕你見笑了。”男人朝梁夕擺擺手笑道。
“不不不,我沒有賤笑。”梁夕趕緊搖頭。
“沒有見笑?”男人沒懂梁夕說的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也不容他多思考,他朝梁夕再次拱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鎮東王世子楚戰儀,梁夕你和在下的弟弟jiā情不淺,不過應該沒有聽他提過我這個哥哥吧。”
說完之後楚戰儀緊緊盯著梁夕,捕捉著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動。
“沒有沒有()!”梁夕立即否認,“你弟弟他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的,說他有個哥哥高大英俊瀟灑威風都快趕上我了,他以前都是把他哥哥當做崇拜的偶像的,今天見到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楚王爺當真是人中龍鳳,剛剛我還沾沾自喜,應該是我讓王爺你賤笑了才對呀!”
說起裝bī的本事,梁夕自稱第二就絕對沒人敢認第一,此刻一番話說下來完全像是發自肺腑,讓人感覺要是懷疑了他都是一種犯罪。
兩個人都是話裡有話,楚戰儀想從梁夕口風中探出來自己弟弟到底和他jiā情深到什麼程度,梁夕則是一口一個王爺,讓楚戰儀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是暗爽不已。
楚戰儀盯著梁夕看了五秒鐘,梁夕眼神清澈,身上泛出聖潔的光芒,要是現在他說自己立教的話,完全可以立即建立起一個宗教。
楚戰儀一陣恍惚,點點頭算是相信了他的話,道:“之前是想親自邀請你來參加這個晚宴的,但是你也知道,在這邊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所以一時沒脫開身,就讓一個手下去做,沒想到手下竟然把事情辦得一團糟,回去後我一定會狠狠責罰他,給梁夕你一個jiā代。”
聽到楚戰儀的話,謝林俊全身一個哆嗦,牙齒上下打顫格格直響,但依舊不敢多說一個字。
“這個就沒必要啦,小謝對我很客氣的,要是你責罰他,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聽到梁夕的話,謝林俊正要感jī地望向梁夕,卻又聽梁夕道:“不過我這個人臉皮厚,不好意思也就說說而已,你隨便責罰一下就好了,老虎凳辣椒水竹籤扎手指拔指甲滴蠟皮鞭每一個來一百下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