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的bō紋在空中閃現。
紫è的弧光切入氣旋的中心,重重撞在了旋轉的天元逆刃上。
高速旋轉的天元逆刃頓時停了下來,濺出一連串耀眼的火星後向著地面墜落而下。
“這就是你所謂的敵得過萬人?哈哈哈哈!”鬼銘發出一連串地狂笑,“不過也就如此嘛!”
“還沒完呢。”梁夕淡淡的聲音透過四下飛濺的光幕瘴氣弧光傳了出來。
仰頭朝天上望去,鬼銘的瞳孔瞬間收縮成針眼大iǎ,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半空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圓形光輪。
光輪的旁邊是一道冰藍è的弧光。
紅è的火焰和冰藍è的弧光在半空jiā相輝映,讓鬼銘不由想到了日月jiā替的那一刻()。
鬼銘的嘴巴張得巨大,怎麼也不不攏。
“剛剛他甩出天樞劍,就是為了聚集真力?”鬼銘感覺到天上那兩道強有力的真力bō動,額頭上不由沁出了細密的冷汗。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空中水火兩道真力,鬼銘有種全身都被困住的感覺。
面板上細密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垂頭望去,他的眉角猛然跳了一下。
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條細細的勒痕,這些痕跡割破了他的面板,鮮血滲透出現,竟然在半空拉出了條條筆直的血線。
“這是——”鬼銘的心臟怦怦luà跳,定睛朝著這些血線望去。
他的心跳幾乎驟然停止。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邊的地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生長出了一條條蛛絲狀的細藤。
這些藤蔓雖然纖細,但是確實韌ì十足,如同鋼索一樣捆在了自己的手腕、雙uǐ、腰肋、iō口,甚至是脖子上。
這些藤蔓割破了他的面板,鮮血就順著細藤流下去,在半空形成一條細細的血線。
鬼銘嘗試著挪動手指,想要掙脫藤蔓,但是那根細藤確實鋒利如同刀刃一樣,輕輕一拉,就將他指頭上的ròu割下來一大塊,lù出裡面的白骨。
“木屬真力!”感覺到那細細藤蔓上流動的鋒芒,鬼銘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神è,“木屬真力怎麼會有攻擊力的?”
似乎感覺到從半空墜落下來的壓力,誅天獄炎劍的劍身上發出一聲絲毫,灰è的靈魂紛紛湧出來,繞著鬼銘徘徊不止,似乎十分焦慮和不安()。
“想要靠著這些青藤困住我?”感覺半空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鬼銘一口咬破舌尖,ú著舌尖碎ròu的鮮血一口吐在了誅天獄炎劍上。
吸飽了鮮血,周圍渙散的靈魂被劍身重新吸入體中,誅天獄炎劍閃過一道隱晦的紫光。
“咦!”鬼銘望向誅天獄炎劍,發出疑uò的一聲。
他也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這把劍上似乎閃過了一道和以往都不同的光華。
不過這時候他也來不及思考這麼多了,忍住劇痛從地上拔起誅天獄炎劍,在身體四周撥劃了幾下。
這些藤蔓的韌ì超過了鬼銘的想象,誅天獄炎劍的劍刃竟然不能把它們輕易切斷,好不容易磨斷了一根,他的手腕也是鮮血淋漓,白骨都從皮ròu裡面冒了出來。
“該死!”鬼銘抬頭望向半空,即便相隔幾百米的距離,他依舊能感覺到梁夕眼中的狂暴。
“死吧!”
梁夕一聲大喝,左手冰藍è光刃怒斬而下,右手光輪緊隨其後。
燃燒的火球飛至半空,呼的一聲膨脹千倍,瞬息化為落地隕石,緊跟著光刃,朝著鬼銘當頭砸落。
光刃在梁夕出手的剎那,就擴充套件開來。
鋒銳的刀芒僅憑著氣勁就將數百米下的地面轟出一道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