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將他們周圍的人濺了滿頭滿臉。
倏地一聲輕響,梁夕的身體回到原位,臉上的神色淡然,輕輕抹去指尖上的血珠。
即便是收斂了殺氣,但是整個院子裡的壓力還是大得普通人無法接受,眾人只覺得全身面板髮緊、頭皮發麻,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誰敢碰我的女人,這就是下場。”梁夕掃了院子裡這些人一眼。
那些心懷鬼胎的人都感覺梁夕的眼神如同刀芒一般,寒氣森森地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這種感覺讓他們大腸幾乎從肛門裡掉下去。
“梁夕你——”楚戰儀嘴唇毫無血色,四周濃烈的血腥味讓他泛起一陣陣要嘔吐的感覺。
“好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梁夕一邊對楚戰儀說著話,一邊朝爾雅等人走去。
有了梁夕剛剛露出的這一手,此刻根本沒有人敢阻攔他,任由梁夕把爾雅拉進懷裡,在她身上幾處經脈處揉捏一陣,數道光芒閃過,爾雅口中嚶嚀一聲呻吟,視線逐漸變得清明。
“我這是在哪兒?”爾雅的意識還有些迷糊,周圍一下子這麼多人讓她感覺有些頭暈。
梁夕心疼地抱住爾雅,讓拓跋婉婉和清越她們先進裡屋,這裡有他便可以啦()。
在這個過程裡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就好像梁夕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等到幾個女孩子都回了屋,梁夕這才回到椅子上大馬金刀坐下望著楚戰儀,此刻楚戰儀的氣勢被梁夕壓得一絲不剩,看上去反而像是梁夕在審問他們這一群人一樣。
楚戰儀喘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感覺好了一點,心中斟酌一陣後道:“梁夕,這件事我們過會兒再追究,我們先來將這卷軸上的事情一一確認一下,要是和你沒關係的話那是最好,要是裡面的事情有一件屬實的話,剛剛你的行為就是罪加一等!”
楚戰儀此刻已然是色厲內荏,要不是他身後還有一幫人給他充膽氣,他恐怕早就嚇得癱軟在地上了。
“說吧,我配合你倒是。”梁夕朝人群裡的楚超儀投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皮笑肉不笑道:“不過要是你杜撰的這些事被證實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我就要在許大人、謹王爺和我師尊面前告你誹謗,然後討回個公道!”
梁夕陰測測地笑著,直看得楚戰儀真真心虛,他假裝鎮定道:“有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招,梁夕你別得意,我先問你,昨天在演武場上,你公然打傷銀龍門掌教可有此事?”
“咦?”梁夕睜大眼睛,滿臉疑惑,“有這樣的事情?”
看著梁夕驚疑不定的樣子,楚戰儀冷笑一聲道:“這件事今日在場許多前輩都親眼所見,而且還有銀龍門的弟子作為人證,梁夕你是賴不掉的!”
楚戰儀揮揮手,立刻就有三個身穿銀龍門弟子服的年輕人站了出來,不過他們都低著頭,臉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根本不敢多看梁夕一眼。
在楚戰儀的催促下,他們才哆哆嗦嗦把昨天所看到的講了一遍,只是因為實在太害怕梁夕,他們的敘述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聽得人直皺眉頭()。
最後楚戰儀自己都不耐煩了,揮揮手打斷了他們,對梁夕道:“梁夕,你還有什麼話說!”
臉上已然滿是得意的神色,好像已經絆倒了梁夕一般。
可是梁夕卻是出人意料的無所謂,甚至還在用小拇指掏耳朵,根本沒有注意那三個人在說些什麼。
“啊?你和我講話呀?”梁夕見楚戰儀望向自己,這才把指甲裡的穢物朝著對方彈了過去,嚇得楚戰儀在衣服上連拍帶打。
“你讓三個語無倫次的神經病在這裡吱呀吱呀不知道唱的什麼戲,然後就說這些人是在指認我昨天打傷他們掌教,那我說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