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生的事情害怕你,你今天來只是要警告你,離我姐姐遠一點,不要打我姐姐的主意。”
“哎?”梁夕一陣莫名其妙,“老子什麼時候打過臭丫頭的主意了?”
腦中浮現出薛雨柔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梁夕不由吸了口口水,打薛雨柔的主意,這可挺有挑戰性呀,不過老子生來就喜歡挑戰。
“臭丫頭,要是將來老子對你起了凡心,可不關老子的事,是你這個親妹妹今天故意提醒我的。”梁夕兩手合十,裝模作樣唸叨著。
看這人滿臉詭異,薛雨柔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要是你敢打我姐姐的主意,我會讓你後悔十輩子的!”
這話梁大官人可不愛聽,漫不經心掃了薛雨凝一眼:“薛師妹,說句你不愛聽的,生下來可就沒怕死的,怕死的就他媽沒敢生下來,你這麼威脅我,不讓我接近你姐姐,你未免對你姐姐太有信心了吧——”
說到這兒,梁夕猛地一下子停住,滿臉驚恐地瞪著薛雨凝:“不是吧,這丫頭莫非有那種毛病?居然連自己的姐姐也不放過?阿彌陀佛,這病可不好治呀()。”
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說話說到一半停下來,不過薛雨凝卻是被梁夕看得全身毛,看他的神色,似乎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見這人似乎害怕自己,薛雨凝也覺得挺得意:“梁夕,我今兒就是來提醒你一下的,要是你不聽我的,到時候吃了大虧可別怪我當初沒提醒你,我這就要走了,你好自為之。”
這丫頭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不等梁夕的回覆,駕馭仙劍就疾馳而去,留給梁夕一個動人的背影。
看她自由放鬆御劍的模樣,梁夕一陣齜牙咧嘴,他其他做什麼都行,就是御劍是弱項。
見薛雨凝飛遠了,梁夕抹了把頭上的汗珠:“這丫頭有毛病呢,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
回想起自己剛剛的揣測,梁夕嘴角揚起一絲賤賤的笑容:“這丫頭不就是有病嘛。”
四處晃悠消磨白天的時光,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時分,梁夕慢悠悠往沙場走去,這時候師傅凌辰子應該和弟子們都回來了。
到了沙場外的時候梁夕才知道原來自己來晚了。
沙場上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個人,不過看到其中那一抹纖細的背影,梁夕笑著走過去:“仙兒。”
林仙兒正垂眉想著心事,聽到這熟悉的呼喚,一下子抬起頭來,漂亮的眼睛裡滿是驚喜:“梁夕!”
看林仙兒又驚又喜的模樣,吹彈可破的肌膚彷彿是一塊上好的美玉,散著讓人心醉的光澤,彎著一汪清泉的雙眸裡閃著淡淡的水光,梁夕心道:“還是我家仙兒最乖了,不過——”
梁夕眼角朝旁邊瞥了下,站在林仙兒身邊有說有笑的是陳舒慈()。
“梁兄。”陳舒慈不等梁夕打招呼,就急急一拱手迎了上來。
梁夕剛才遠遠就看到陳舒慈和林仙兒走在一起,他善於察言觀色,略微觀察幾處細節後就看出來林仙兒對這陳舒慈並無意思。
“哎呀,原來是陳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你好嗎?你孃親好嗎?你家大姨媽好嗎?”梁夕擠到了陳舒慈和林仙兒中間,很是熱情道。
“他倒是學會了吃醋。”林仙兒心中又羞又喜,心頭砰砰亂跳,急忙低下頭去。
陳舒慈不以為意,倒是覺得梁夕打招呼的方式頗為特別,欠了欠身子道:“一切都好,有勞梁兄掛念了。”
“哎,這是哪裡的話。”梁夕嘻嘻一笑,“你和我家旺財是燒過黃紙,拜過把子的兄弟,我關照一下你也是應該的。”
“你家旺財?”陳舒慈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心裡卻是冷冷哼了一聲:“這傢伙倒是會打蛇隨棍上,嘴皮子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