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太多。
拓跋婉婉抬頭笑了笑,將額前的頭髮捋到耳後,柔聲問道:“有什麼疑問?說出來聽聽。”
“嗯!”梁夕盤膝坐到拓跋婉婉面前,道,“第一個疑問就是,紫薇大帝和他的師傅打到最後關頭的時候,為什麼突然下墜,我當時看到似乎是有一樣東西從他的懷裡掉下去了,他飛下去是想要撿那樣東西。”
聽梁夕這麼一說,拓跋婉婉不由暗歎梁夕觀察自己。
當時畫面裡全是火焰和硝煙,哪有那麼容易去注意到一樣能夠藏在人懷裡的小東西。
“我現在疑惑的就是那樣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會那麼重要,讓紫薇大帝奮不顧身衝下去要把它撿回來,甚至不顧正在進行的生死搏鬥。”梁夕繼續道,“據我所知紫薇大帝就是在這一場戰鬥後失蹤的,我想要是他當時不是為了去撿這樣東西,應該能夠順利打敗他的師傅吧,以他的實力,在這火焰中自保一定沒有問題。”
“所以你在懷疑那樣東西對紫薇大帝很重要?”拓跋婉婉小心問道()。
“不是懷疑。”梁夕搖搖頭,斬釘截鐵道,“我確定那樣東西對紫薇大帝很重要,他最後可是連命都不要了都要拿回那樣東西,而且這樣東西他是貼身而藏的。”
說完後梁夕也是遺憾地搖搖頭:“可惜沒有看清是什麼。”
說到這兒,梁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跳起來扯住拓跋婉婉身上的混天綾道:“婉婉,你再注入一次真力進去,讓我再看一次。”
拓跋婉婉猝不及防下被梁夕扯住混天綾,原本混天綾就是鬆鬆地裹在她的身上,此刻被梁夕一扯,頓時滑下來大半,小腹以上的雪白一下子全都露在了外面,胸前的挺拔微微顫動,彷彿在空氣裡劃過無邊熱浪,誘人的粉色讓梁夕一下子呆掉,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流氓!”拓跋婉婉一聲嬌斥,臉色紅得幾乎能流血,急忙用混天綾把身子遮擋好。
出人意料的是,她這次竟然沒有對梁夕有什麼打擊報復的行動,只是狠狠白了梁夕一眼,然後將聽風石託在掌心,再次將真力注入進去。
梁夕眼巴巴看著聽風石,但是結果讓人失望。
這次拓跋婉婉注入了不少真力進去,聽風石一點變化都沒有,要不是它上面有那一層淡淡的發光黃色,別人還會以為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石頭好燙!”拓跋婉婉突然叫了一聲,石頭從她手中滑落,梁夕趕緊接住,也是燙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梁夕官人忍住火燒火燎的感覺,將聽風石放到了地上,再看自己的手掌時,發現自己的手掌都已經被燙紅了。
“這塊聽風石可能是被下了什麼禁制,等它冷卻了再說吧()。”梁夕對拓跋婉婉說,這時候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要是強行注入真力的話,把這塊聽風石弄壞就可惜了。
畢竟這塊聽風石也不是凡品。
普通的聽風石只能投射影像,而這塊卻可以將觀看者帶入那個環境,彷彿身臨其境的感覺一般。
現在不能再看聽風石中的影像,拓跋婉婉也不理睬梁夕,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就連脖子都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粉色。
梁夕覺得挺尷尬的,畢竟剛剛是自己不好,隨便扯了人家的衣服。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陽都城,可是要被斬手挖眼的。
“不過你都看我**半天了,我無意中看一下你的胸部也沒有什麼吧。”梁大官人又拿出自己的流氓理論,心裡安慰自己道。
見拓跋婉婉不講話,他只好自己先開口,道:“剛剛那是第一個疑問,第二個疑問是,這段影像是誰拍攝的。”
如果說第一個疑問沒有能夠引起拓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