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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水卻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藥粉撒多了,現在怎麼辦?”
凝水顯然不想在之前那個尷尬的問題上多糾纏,畢竟沒人逼自己,是自己不小心轉身,這才讓梁夕看光光的。
梁夕也明白了凝水的意思,道:“要麼把之前的藥粉刮掉,重新敷一層,要麼就是…”
梁夕嚥了口口水,不做聲了。
“第一種方法有問題嗎?”凝水問。
梁夕沒有回答,而是把裝著藥粉的小瓶子遞到了凝水面前。
瓶子裡空空如也。
梁夕剛剛手抖了一下,把一整瓶都給倒下去了。
凝水一陣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那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梁夕口乾舌燥,潤了潤喉嚨道:“用手按摩傷口,用真力催動,讓藥粉加熱,然後滲透進面板,加速藥效的發揮()。”
凝水靜靜聽著,又是長時間的沉默不語。
要是傷口在胳膊上,哪怕是在小腿上,再嚴重就算是在小腹上,凝水都不會覺得有太大問題,即便自己不方面,讓這個小壞蛋佔點點便宜也就算了,畢竟自己打心裡並不討厭他,甚至還有些喜歡梁夕。
可是現在傷口的位置實在是太尷尬了。
是在兩腿間大腿內側的地方,和那個羞人的私密位置極為靠近的地方。
女人把那個地方暴露給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麼,不用多說,誰都會明白。
凝水在和自己做著心裡掙扎。
這時候梁夕也在掙扎。
兩個人都在天人交戰。
“其實……其實……師傅姐姐你小心一點,用真力慢慢催動,是、是可以碰得著的……”梁夕艱難地說道。
腦子裡浮現出凝水跪趴著身子,一隻手朝著兩腿間伸去,特別像是自己幫助自己做那種事情的姿勢,梁夕就感覺熱血上湧,全身獸血沸騰。
師傅姐姐原諒我,我本意真的不是這樣的。
凝水嘆了口氣。
梁大官人嚇得跳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凝水緩緩把自己的雙腿分了開來,然後像是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手臂裡。
凝水的意思已經表達很明顯了:我已經做到我能做的全部了,下面你要幫我。
梁夕說不上自己是興奮還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這一次不要自己動手,師傅姐姐就主動在自己面前分開了雙腿。
雖然這麼說太過主觀,不過,這太直接太下流的思想,還是讓梁大官人格外舒暢。
等了一會兒,不見梁夕有動作,凝水這次是小心翼翼偏過身子,瞪了梁夕一眼,嬌嗔道:“看夠了沒有?”
梁夕這才從凝水完美的背影上收回視線,訕笑著朝凝水爬了過去。
凝水臉色紅撲撲像是大蘋果:“要是敢亂來,我、我就……”
凝水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什麼好威脅梁夕的。
“我是爾雅的師傅!”凝水欲蓋彌彰地說道。
這話說出後她自己心亂如麻,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姿勢,不管在誰的眼裡,恐怕都會想歪,不想歪就不是正常人了。
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都被一個男人看光了,凝水心裡就說不出的委屈,可偏偏還沒有別的辦法,她心很亂,亂得不知所措。
梁夕心裡自然沒凝水考慮得那麼複雜,他深深吸了口氣,來到凝水的身後,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凝水被藥粉覆蓋的傷口上。
身體其他完美的地方,梁夕只是用餘光掃了一眼、兩眼、好多眼。
凝水正要責怪梁夕怎麼還沒有動作,突然就感覺到兩根火熱的手指點在了自己大腿的傷口上,在藥粉上輕輕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