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但突然想起之前煌邪說過的話,便馬上釋然了。
“這是聖上要奴才交給皇姐的東西。”太監恭敬的將寶劍遞給汐城,接著說:“此劍乃尚方寶劍,是聖上御賜,見劍如朕親臨。對朝廷官員有著絕對的壓制作用。若有那不長眼的貪贓枉法又或得罪殿下之輩,殿下可持此劍先斬不奏。”
“這是皇姐專有的腰牌,殿下可憑此腰牌自由出入皇宮,無人敢阻也無人敢攔。”
太監將劍與腰牌雙手奉上,神態又變的更加恭敬了一些。
他是太監,從小生活在一種極具扭曲的氛圍裡。再加上常在宮中行走,見識的人多,也就更加的會做人。
皇上此次的態度十分明顯。眼前之人被御封為皇姐,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哪怕是什麼皇后貴妃也絕不能對皇姐不敬。甚至於,他在皇上身上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哪怕這江山都是替這個皇姐守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莫名,更加驚悚。但是他不敢說,更加不敢探究。他只知道,他是一個奴才,只需對皇姐恭敬便可。
“煌邪登基了?”汐城愕然,隨後看了寒鴉一眼,發現寒鴉也滿臉的驚訝。
一天。離她和寒鴉離開煌邪的時候頂多一天的時間,這傢伙就登基了?這會不會也太快了?
準備登基大典不需要時間嗎?那些雜七雜八亂七八糟的事情不需要時間嗎?最重要的是。他是怎麼對外界解釋沈天越突然死了的事實的?這麼趕。是要趕著投胎嗎?
“回皇姐的話,聖上今日舉行登基大典。記住哦!聖上說,皇姐不喜熱鬧,不會出現,所以命奴才將尚方寶劍和身份腰牌交與皇姐,說皇姐可隨時入宮。”太監那個戰戰兢兢啊。搞了半天。這皇姐還不知道皇上登基為帝了?那她會不會認為皇上不尊重她而拿他洩氣而一掌拍死他?他雖然懂那麼一點點武功,可是也就跟那種剛出師的玩家異人一個水準,跟高手用武,估計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捏死了吧……
怎麼好好一太監。非得用清朝的稱呼,這遊戲公司太沒節操了。汐城心中腹誹。
看汐城不說話,太監更是嚇得肝膽俱裂。
“五皇子的叛亂怎麼樣了?沈天越的死是怎麼對外解釋的?還有霜妃怎麼處理的?為何如此急切的登基為帝?”汐城把想不明白的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見汐城似乎沒有想拍死他的意思,太監鬆了口氣。但對於汐城的問題他絲毫不敢怠慢,說:“回殿下的話。五皇子賊子之心,妄圖謀朝篡位,已被聖上拿下。在獄中自盡。南宮世家大逆不道助紂為虐,判滿門抄斬,財產充公。而太上皇被霜妃謀害,已經身死,聖上深感痛心。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在眾位大臣的推舉之下,同為南宮皇后親子的二皇子能大義滅親,身為天下表率。可登基為帝,繼承大統。”
“獄中自盡?”汐城搖頭。他絕對相信這‘自盡’倆字水分大著呢。就五皇子那個草包,他捨得自盡?他敢自盡?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那,那個霜妃呢?她的結局如何?”汐城比較在意的從始至終都是那個神秘的不行的霜妃。她總覺得,這霜妃如此大費周章的佈局,甚至不惜幹掉皇帝,總會有個什麼目的。汐城有些不信她會沒有後手。
“這……”太監猶豫著該怎麼說比較不會激怒汐城。
“好好說話!”汐城低喝一聲,覺得這太監太磨嘰了。
“是是是,請殿下恕罪,。霜妃毒殺太上皇。罪大惡極。本應賜死。但不知是她提前得到風聲還是有人通風報信,待聖上下旨捉拿時。那霜妃早已沒了人影,不知所蹤了。”太監嚇得腿都軟了。
“跑了?哎,果然……”汐城就知道,這個人絕不會沒有為自己備好後路。
這個霜妃很危險。汐城皺眉,有些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於是只能盡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