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放虎歸山為自己留下一個敵人?”武將直直的瞪著汐城。
汐城沒有說話,只是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這個武將,彷彿在說‘就你?’
武將咬咬牙,明白汐城那種眼神的意思。但是他無力反抗。雖然他很憤怒。
“想死就直說,不用表現的那麼委婉。”汐城不屑的瞥了武將一眼,繼續說:“我知道你心有不服,這是正常現象。但是不服又怎麼樣?你咬我啊。誰讓你好人不做,偏偏要做人家的狗,還是被人家當成炮灰的狗。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們這些當兵的,拿著朝廷的俸祿,吃的是百姓的血汗錢,那麼,你們就應該忠於朝廷忠於百姓,而不是去做些大逆不道痴心妄想的事!”
汐城揪著武將的頭髮,笑眯眯的說:“煌邪確實年幼,自小也不受重視,雖為皇子卻從未接受過帝王之道的學習。但是,這並不代表任何跳樑小醜都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宰相也好,將軍也好,亦或是那些王爺公主也好。只要是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就算他的身份再顯赫,也只有死路一條。因為,我不允許他們覬覦煌邪的任何東西,哪怕只是一件衣服,哪怕只是一塊石頭。只要是煌邪的。誰都拿不走。”
“你……”武將看著汐城眼神中的殺意,突然有些恐懼。或許他們都錯了。有了這個所謂的‘皇姐’在,小皇帝的勢力才是最最牢不可破的。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快給我滾,。否則,你就該跟他們的下場一樣了。”汐城指了指蕭冷處,讓武將將那一地的屍體看得清楚。
武將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再也不說什麼,直接爬起來就跑。
“站住!”汐城冷笑著喝住武將。
“還……還有什麼事……?”武將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回去告訴蕭玉飛,讓他不要做一些容易引起人潛在暴力衝動的事,否則若是某一天惹火了本殿下,本殿下直接釋出個任務,讓江湖裡的人組團去軍營裡刷副本。那時候他可別後悔。”汐城是門派掌門,釋出系統任務的許可權還是有的。
“你……你怎麼知道……?”武將心中一個咯噔。他是冒充了宰相的屬下來的,這個汐城殿下又怎麼會猜到是蕭將軍派他過來的?
“怎麼?猜不透?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知道你是蕭玉飛的手下?”汐城笑著看著武將一臉的不相信,接著說:“很簡單。其一。我並非是一個容易相信他人的人。蕭玉飛雖為蕭戰天親子,也與煌邪一起經歷過那場改朝換代的宮廷政變,但是,他依然不值得讓我信任。因為,沈天越冤殺了他的父親,以莫須有的罪名滅了他滿門。即便煌邪救了他,但依然改變不了煌邪是沈天越的兒子這一事實。讓他盡心盡力的輔佐煌邪,我不信。”
“其二,現如今,軍隊大多都掌握在蕭玉飛的手裡。你說你是宰相的人。這話你信嗎?宰相雖然在朝中多年經營。拉幫結派,黨羽龐大。但是,若說宰相能輕易的將手插進軍隊之中,那麼,蕭玉飛已經可以去死了。”汐城從一開始就是不信任蕭玉飛的。因為,如果設身處地的去想一想,汐城覺得,她自己即便不會恩將仇報的殺了煌邪,卻也絕不會再輔佐煌邪。頂多辭官歸隱罷了。
“或許是蕭將軍上任之前……”武將本想辯駁一句,卻發現自己所說的話根本就站不住腳,於是乖乖的閉了嘴。
“上任之前?蕭玉飛的上一任是鎮國將軍蕭戰天。以蕭戰天的才情與手腕,這話說出來,你信嗎?”汐城冷哼一聲。
其實他還是很欣賞蕭戰天的。如果不是沈天越那個二貨自掘墳墓,有蕭戰天在,無論是什麼皇子還是霜妃,根本就別想在他面前瞎蹦躂。
武將低著頭已經不想再狡辯了。
汐城不去管他心裡想些什麼,接著說:“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