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眉頭一皺,心說豆丁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大刺激。
沒等開口問,只見冰露的房門開啟,畢方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繫著衣釦。
朱棄侯激靈靈打個冷戰,一個不敢去想的念頭悄然升起,豆丁都不敢抱了,連忙放在地上。
畢方走到朱棄侯面前,看看朱棄侯,又看看豆丁,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你哭毛線啊你!我又不會拋棄你!”
啊啊啊啊啊——????!!
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不驚的嘴巴張大的,只有秋和苦笑,沒想到他倆還真是有緣人。
“畢方。你,你說什麼?”
朱棄侯愣愣的問道。
“我說豆丁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畢方滿不在乎道,“我們對世間的俗事看的不重,有沒有儀式都無所謂的。”忽然低頭看向豆丁,聲調變得有些yīn狠,道,“不過,你既然是我的男人,rì後就不能對其他女人生情!不然我……”
畢方冷哼一聲,驚得朱棄侯和豆丁激靈靈打個冷戰。
豆丁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內牛滿面的看著朱棄侯。
朱棄侯已經被這件事情徹底搞暈了。
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邏輯理論,一個鳥,一個狗,竟然……!
看著畢方的樣子,同時也明白了豆丁號啕大哭的原因。
rì後豆丁想要再沾花惹草,恐怕就跪搓板了,不然就要練正宗的葵花寶典了。
眾人都感覺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但卻又明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相信。
“好了,好了。別哭哭啼啼的,一點大老爺們的氣概都沒有。”
畢方不耐煩的看著豆丁,道,“走,吃早飯去。”
走了兩步見豆丁沒動,眼睛一瞪,大聲道,“走啊!”
豆丁嚇得渾身一顫,含著眼淚看看朱棄侯,緩緩跟著畢方走去。
朱棄侯苦笑。
豆丁,哥真幫不了你啊,不過你倆是怎麼整出事實的,實在令人費解啊。
眾人從驚訝的表情都轉為偷笑,朱棄侯腦袋發大,趕緊招呼眾人去吃早飯,走到秋和身旁時笑著低聲喃喃道,“老爺子好手段!把我們玩弄的如此慘烈。”
秋和對豆丁這事也感到很驚訝,聽朱棄侯這麼說不由輕哼一聲,道,“你心存不軌,自然不會有好下場!”
朱棄侯一聽,秋和這明顯是承認了是他乾的,怒道,“哥找哥心儀女子,管你什麼事情!”盛怒之下,平時的自稱順口而出。
“哼!只不過見第一面,晚上便去找上門!做出這樣的事情,老夫沒有懲治已經不錯了!”
秋和和朱棄侯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旁人都沒有發現兩人間發生的事情。
“哥和冰露認識好久了!什麼剛見一面!你老糊塗了吧你!”
朱棄侯越聽越氣,口氣也越來越無禮。
“冰露?!那你去水柔房間幹什麼!”
秋和冷哼一聲,怒道,“堂堂男子漢,敢做不敢當麼!”
水柔房間……?!
朱棄侯回頭一看不由呆立原地。
你,你妹啊!
原來不是冰露的房間啊!
是水柔的房間!
怪不得秋和這老傢伙會出手!
怪不得方才雪霰,冰露,水柔說晚上忽然很倦,一起就睡著了。
原來是秋和以為哥去約會水柔啊!
他把水柔幾人鎖在雪霰房間,然後大搖大擺的玩弄哥啊!
朱棄侯大怒,但一想自己找錯房間在前,忍不住怒哼一聲,強捺下怒火,道,“我是去找冰露的,走錯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