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李先生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杜韋和周曉軍扶著他在院子裡走動。
“都怪我們,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杜韋說道。
“這不是沒什麼大礙嗎,沒什麼的。”李先生說道。
走了幾圈李先生就覺得體力不支了,三個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聊起天來。
杜韋問道:“叔叔,你這受的傷得多久才能恢復啊?”
“完全恢復的話大概得兩三個個月吧,這麼多年一直打理著公司我也覺得累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個自己放個長假好好休息一下。”李先生雖然表面上這樣說著,但杜韋能感覺到李先生之所以這樣說是希望他們不要有太大的內疚。
“前天來的時候,那位瘦瘦的師傅為什麼不想讓你進來啊,你不是在這個觀裡修習過嗎?”杜韋問道。
“這個——我以前其實是被趕出師門的,以前李苗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勇氣面對。
最近幾年我開始能坦然面對這件事了,尤其是這次我在生死邊緣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這些跟死亡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告訴你們也無妨,你去把李苗叫過來我一塊告訴你們吧,”李先生回答。
杜韋雖然知道李先生這次是受了重傷卻一直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了。冒著生死救他們,李先生對談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杜韋心裡一陣感動,趕緊起身去叫李苗了。
李苗來了以後李先生詳細地說了出來:“我是個孤兒,十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觀裡做道童,一邊學習法術一邊修身養性。當然為了跟上現代文明的步伐,我們在觀裡也學習一些普通學生學習的文化知識。
我小時候悟性還算可以,師傅教過的法術我差不多練習一次就能記住。師傅覺得我是可造之材平時就會教我的比常人多一些,時間久了我的法術就比同時入門的師兄弟們高出了很多,我也越來越覺得法術很有意思。
觀裡有一本修行法術的書,裡面記載了一些高深的法術,但是師傅從來也不讓我看,而是讓我一邊養性一邊慢慢地修行法術,我當時很是不理解,多年以後我才明白了師父做法的正確性。
修行法術這種東西其實是必須特別謹慎的。為什麼叫做修行而不是叫做學習呢?因為思想到達了一定的境界才適合學習相應的法術。
法術是個好東西同時也是個可怕的東西,如果壞人學習了法術或者學習法術的人應用不當都會給這個社會造成一定的傷害,甚至給整個世界帶來災難。
但是我當年太渴望學習法術了,於是錯誤的偷了師傅的那本有關法術的書來自學。師傅平時是不會翻那本書的所以我偷偷地學習了一年師傅也沒有發現。我的悟性還算可以那一年的時間我幾乎把那本書上的法術全都學會了,法力也是大增。師傅平時看著我練習的時候我總是小心翼翼的,害怕自己使出了師傅未曾教過的法術,但是時間久了還是被師傅看出了端倪,自然就知道了我偷偷練習法術的事情。
師父當時特別生氣,決定廢了我的功力並逐出師門,三師叔也很贊同,三師叔就是你們見過的那個稍微有點胖的,另外那個瘦點的是二師叔。
我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便什麼也沒說甘願接受處罰。二師叔一直很疼我,他很是同情我,一直在師父面前幫我說好話,說我本性善良是不會亂用法術害人的,偷書只因為是年輕衝動。
後來師父也心軟了,只是把我逐出了師門並沒有廢我法術。
臨走前師叔一再叮囑我要多用法術做善事,師父警告我說如果我用法術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一定會找到我廢了我的法力。我心裡其實很明白,當年師父對我已經是很仁慈了,畢竟我犯了那麼大的錯。
出觀那年我十八歲,除了會一些法術外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