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老頭子帶著小姑娘下了遲暮峰,往西北方向走去。
路上老者還問道:“你的名字是誰告訴你的啊?”
小姑娘想了想,說道:“是山主告訴我的,說我有個姓塗山的乾孃,我叫做塗山謠。”
“居然是山主告訴你的,想不到啊!那你覺得青椋山怎麼樣?”
“青椋山,還好啊!我自由自在的,大家有吃的也不會躲著我吃。以前不能吃肉,現在閣主天天給我跟小狐狸吃肉,我最喜歡閣主了。”
老者笑了笑,再問一句:“若是我給你吃肉呢,你會不會喜歡我?”
小姑娘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你哎!”
老者疑惑道:“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願意跟我走?”
小姑娘揉了揉白狐腦袋,“因為不怕!”
北去路上,有一處山谷,兩側都是石頭山,山上長滿了松樹,風一吹過,好似松鳴。
有個晃晃悠悠從金陵回來的傢伙,還是一個人,並未帶著他的孃親。
唉,這趟出門,一樣晃晃悠悠十幾年,可真辛苦我蘇大爺,回去之後非得喝上三壺固山酒不可。
結果此次回山,哎?怎麼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兒啊?山上怎麼如此冷清?人都哪兒去了?
他乾脆先去往客棧,結果只有關薈芝坐在臺前,即便是瞧見了蘇崮,也就是看了一眼,壓根兒沒有蘇崮想象中的熱烈歡迎。
見關薈芝臉色不好,蘇崮疑惑問道:“關姐姐,楊姐姐呢?怎麼今個兒這麼清淨?人都哪兒去了?”
關薈芝板著臉,“問山主去!”
蘇崮一腦門疑惑,心說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大清早的,怨氣這麼重?
吃不到面,那就回住處唄。
結果沒走幾步又碰見了正要下山的掌律陳文佳,蘇崮笑著抱拳:“陳姐姐,可想死我了,嘛去啊?”
陳文佳中氣十足一句:“滾!”
蘇崮嘴角抽搐,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想來想去,還是先去往海棠樹底下,結果劉景濁也不在。
哎?我不就是晚回來半年嗎?這怎麼回事?
還是百節飄飄然一句:“蘇崮啊!你可不知道,咱們山上現在變化可大了。哎,人心分崩離析,都想著分行李散夥兒了。”
蘇崮猛地轉頭,“扯呢?我赤亭兄呢?”
百節憑空出現,笑盈盈一句:“蘇兄,在青椋山,煩勞管我家殿下稱呼為山主。”
蘇崮訕笑道:“山主……山主,這下總行了吧?那人哪兒去了?”
百節淡淡然一句:“帶著傲寒上舒珂那座山了。”
蘇崮又疑惑了,“傲寒?又是誰?”
百節笑了笑,語重心長道:“蘇兄怕是都快忘了自己是青椋山人了吧?山上事一問三不知,你覺得合適嗎?”
蘇崮嘴角抽搐,心說這是點我啊!
得!接下來苦活兒累活兒我一個人幹行不?高大管家都發話了,敢不聽嗎?
說著,他忽然一敲腦殼,說道:“哎呀!我應該先去拜見山主的孃的,高兄,你們管她叫啥?”
百節氣笑道:“叫閣主啊!難不成叫大娘?”
蘇崮想了想,點頭道:“倒也是啊!”
此時此刻,劉景濁領著傲寒登上了那座仙山,專門用於給舒珂種花。
“哥,我聽說,舒珂姑娘是種花人?”
劉景濁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是百花山莊百花仙子,也就是初代種花人的轉世身。”
傲寒一笑,“那我更要見一見了,看看能不能說服她去百花山莊擔任宗主。”
說著還嘿嘿一笑,“其實我早就知道,是牡丹夫人說的,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