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樣?”
岑良珠板著臉,沉聲道:“不怎麼樣,打一架,我也不欺負你,壓境到元嬰與你一戰。挑地方,就現在!”
趙長生無奈,只好拿起劍,說道:“那就去嫿枝峰,掌律的山頭兒地方大。”
一群年輕人都已經知道了二人約戰,趕在兩人之前去了嫿枝峰。
陳文佳又不在,流泱說了算。
其實箕風山更好,因為樊江月早就帶著鮑酬離開,此時已經在雲冭縣與琉璃縣的交界處的官道邊上,要去一家大車店。
聽說這處大車店的主人,曾經去青白客棧求救,是白小豆和姜柚還有趙長生幫著客棧主人報了仇的。
師徒二人站在河邊,鮑酬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無事就不管?明明有問題,老早解決不是更好嗎?”
樊江月笑了笑,搖頭道:“不是這個道理,有些事越早處理越好,但有些事,不是這麼容易的。簡單說,就是繩子斷了,打個結繼續用與換條新繩子一樣的道理。”
鮑酬嘆道:“上了青椋山,一個個都學起了山主。”
寧瓊也有事兒,今日被喊上了仙草山。
是寧婆婆喊得自己,但她找了找去都沒找到寧婆婆,只是花間一位翩翩起舞絕美女子。
女子轉過頭,笑問道:“怎麼還找不見人呢?”
至於陳文佳,與許多人一塊兒,坐在議事堂前。
有新任錢穀姬泉、賬房宋元青。卸任便破境的方杳木,青魚峰主顧衣珏。
還有刑寒藻、袁塑成,外加個剛剛回來的蘇崮。
最不正經的就是方杳木了,站在最後邊兒,瞧著最前方的兩個年輕人,他是越看越般配,還是兩個聰明人。
蘇崮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光顧著看熱鬧,但別人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特別是陳文佳,對於梧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喜歡就是心疼。岑良珠也是一樣,畢竟是章舒胤山頭兒的丫頭。
她早就下定了決心,要是劉景濁在關鍵時候不出手,那她自會出手,如何罰,認了。
還有顧衣珏,他在等,等到劉景濁說可以動了,他要問問清楚,一切是不是劉景濁推斷的那樣。
至於姬泉與宋元青,大概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時間很快到了亥時末刻,馬上就到子時了。
掃帚林裡,一頓飯後的小丫頭抱著白狐沉沉睡去,沐白被留在了青椋山,尚未返回。
‘傲寒’又去了一趟青椋山,就在從前栽種梅樹的地方。
她也什麼都不知道,只能是那個山主說什麼,自己做什麼了。
而仙草山另外半側,張五味與舒珂坐在一塊兒,前方不遠有一棵即將枯萎,生機渙散的紅杏。
舒珂忽然睜開眼睛,皺眉道:“奇了怪了,我怎麼讀不到她的記憶?只要是草木之屬就得任我擺佈才對啊,她怎麼不一樣?”
張五味問道:“是不是神魂被下了禁制的緣故?”
舒珂搖頭道:“不是。”
她猛地眯眼看向那棵杏樹,問道:“你不是妖,你是人?只是魂魄轉嫁到了杏樹之上?”
杏樹有人聲傳來:“知道了又如何?即便我傳不出去訊息,你也在我身上得不到什麼答案。我還就告訴你們了,你們以為,只是如此嗎?”
語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張五味卻微微眯眼,問道:“你們另有所求?”
杏樹哈哈大笑,“猜去吧!想破你們的腦袋也想不出的。”
泥鰍湖畔,姬蕎與梧丘坐在一起,其實話不多,因為梧丘始終魂不守舍的。
所以姬蕎主動開口,問道:“小時候,過得很苦吧?”
梧丘略微一顫,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