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句都像是直接想回響在自己腦海中,讓人忍不住跟著聯想。 二人離得近,小小的石頭落在自己臉上,並不會讓人感覺疼痛,反而帶起不易察覺的酥麻。 由於閉著眼睛,法海的其他感官反而更加靈敏,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神落在自己臉上時的“觸感”。 那眼神輕飄飄的,像是羽毛一般,輕輕在他心頭撩撥,可對於法海來說,卻好似一座座大山似的,壓的他胸口發悶,只覺得又是愉悅,又是罪惡。 想的越多,他的心就越是靜不下來,片刻的功夫,已經急得滿頭大汗,臉色潮紅。 作為鋼鐵直女,趙程程自然看不懂對方那情竇初開,細膩又敏感的少男情懷,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沙子揚的好,讓法海吃灰了呢。 這麼想著,她咧開嘴,直勾勾的望著法海通紅的臉傻笑,笑的對方更加窘迫。 法海半睜開眼睛,側著眼瞥了她一眼,又站起身來,轉了個方向,從並排的姿勢,換成了背對趙程程,復又閉目唸經。 唸的嘛……自然還是方才那幾句經文。 趙程程歪頭看著身側那煮雞蛋一樣,光溜溜的後腦勺,不禁皺起了眉頭,醞釀起餿主意來。 頂著她大咧咧的目光,法海一開始還覺得如芒在背,可遲遲等不到她的動作後,便也逐漸適應,放下了戒心,一心一意念起自己的經。 按照趙程程的尿性,能讓他消停才怪,她很快就想到了新的主意,賤嗖嗖的湊過來,將嘴巴靠近法海耳邊,小聲說道:“法海,喂~~法海,嘿,你看看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說著,她也不等對方同意,便自顧自的說道:“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喜歡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