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她走進了電梯,按下了頂層的鍵,看著樓層不斷上移,心裡也越來越涼,這樣的日子要何時才能到頭啊,他就是知道自己還要那最後的臉面,所以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她,雖然兩人說好了是四年,可她真不知道四年後她是不是就能擺脫他。
走到了公寓的門前,在門前站了一會,是真的不想再進去,可等她準備掏出鑰匙的時候,門卻突然從裡面推開了,露出那張英俊但此時卻陰氣沉沉的面容,她知道她再一次激怒了他。
“我還以為你真本事了,不回來了呢?”關錦年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出言諷刺道。
“我怎麼可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楊雪苦笑,越過關錦年向裡走,可手卻被他一把抓住,一個大力就將她按在了門板上。
“不要再做激怒我的事,不然你別想有好日子過。”關錦年臉上再無那讓人陰測測的笑意,只是一副有些毀天滅地的樣子。
“自從你強要了我,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楊雪逼視著他,她知道惹怒他自己會很難受,可她反正都不好過,橫豎也不願讓他好過。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關錦年,帶著戾氣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和他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了,可從第一次近乎強/暴的做/愛開始,她們之後的每一次都是帶著點血腥的,楊雪的力氣自然比不過關錦年,可她就是不想讓他舒服,每次都極盡可能的反抗,不過換來的代價也是慘淡的。
這一次仍舊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關錦年近乎粗暴的親吻,不,都不算是親吻,只能算是帶著點血氣的啃咬,手上大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一件完好的連衣裙又報廢了,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本來就是用他的錢買的。
底褲被他褪下,毫無前奏的貫/穿到底,近乎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用手狠狠的抓傷了他的肩膀,嘴也咬上了他的鎖骨處,直到有了血腥味還是沒有將嘴移開。可關錦年仍舊毫無知覺一般大力的衝/刺著,直到灼/熱的液體釋放在了她的體內,才停了下來。
這時他感覺到鎖骨處咬著他的人已經沒有再咬了,抬頭看她,已經昏了過去。他有些憐惜的將遮住她臉頰的溼發撥開,露出那張慘白的小臉,突然苦笑了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到浴室裡仔細地為她清洗了一番,才將她抱到床上躺好。
當他準備起身進浴室清洗一下自己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的人為不可聞的囈語,“錦年哥哥,疼。”這一下將他用了多年才築起的心防徹底擊垮,幾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衝進了浴室沖洗,任由花灑上撒下冰冷的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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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陸子皓回了B市,陸微也回到G大繼續學習。
因為舞蹈系要在馬上舉行的新生晚會上出節目,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上課都是連學帶練,強度相當大,大家也是苦不堪言。
“你們有誰看到我的舞鞋了嗎?”今天上午是季璟的舞蹈課,已經要出門了,陸微卻發現找不到自己的鞋了,十分慌忙的問向寢室的其他人。
“我沒注意過,你是不是忘在其他地方自己不記得了?”唐凌看著慌張的陸微問道。
“沒有啊,我每次拿回寢室都放在這裡的,可是突然不見了。”陸微回道。
“你仔細找找,說不定就是無意間放在其他地方了,不要慌。”楊雪也勸著陸微。
可陸微找了半天還沒找到,再不走恐怕就要遲到了,何韻鑫這時就有些不耐的說道:“你快點,要不我們先走了,不然遲到了會被說的。”
“你想想你最後看到這雙鞋是什麼時候?”這時也只有楊雪還沉得住氣。
“我昨天下午回來就放在這裡了。”陸微很確定自己是拿回來了的。
楊雪又看了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