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躲在門後,推說睏倦,讓他自家去辦公事。
楊么聽得楊嶽離去,回到桌邊坐下,垂淚坐了一會,抹了抹眼淚,便要轉身叫人,突地撞上一個軀體,嚇得她失聲尖叫,卻被來人抱在懷裡:“么妹,是我。”
楊么聽得是楊嶽的聲音,頓時閉嘴,頭埋在楊嶽懷中不敢抬起,含糊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楊嶽扶她坐下,捧起她垂得低低的臉,嘆道:“你以為我聽不出你在哭?是我不好,總是冷落你。“
楊么拼命搖頭,抹乾眼淚,道:“我……我不是為著這個,我知道你在忙正事,再說了,便是正經夫妻,也哪有一天到晚在一起膩著的?”
“你打小兒和我在一起,有我在,便從沒讓你落過單,”楊嶽輕輕擁著楊么,“如今大了,男女有別,總有些忌諱,便不能一處待著,好不容易有點閒,又出了這事。”楊嶽說著,轉眼看到桌上地藥包粉末,奇怪道“這是什麼?我方才站在你身後,看你對著它哭了半晌。”
楊么猛然抬頭,臉色忽青忽紅,看了一眼守宮粉,又看了一眼楊嶽,站起身來,匆匆把門窗都關死。
楊嶽驚異地看著楊么來回跑著,待她忙完,不免問道:“么妹,你……“話聲戛然而止,眼睛瞪大,啞聲道:“么妹,你做什麼?”
只見楊么站在屋中,正把上身地短袖襦解開,脫了下來,接著去解下裙,楊嶽大急,撲過去一把抓住楊么地手臂,責道:“我上回說得還不清楚麼,你……”
楊么衣襟大開,露出貼身地蔥綠小衣,香肩玉頸粉光緻緻,酥胸半露,纖腰細細,雙臂就勢纏上楊嶽的脖子,伏入他懷中,哽咽道:“楊嶽,你要了我吧。”
楊嶽身子一震,便要去推開她。卻碰到她衣下已被扯散的裙結,長裙頓時溜落,露出一雙白嫩細緻的長腿。
楊嶽呻吟一聲。雙拳握緊,沉聲道:“么妹,走開,把衣服穿好,不然我真生氣了。”
楊么不退反進,全身貼向楊嶽,還未說話,身子突地一軟。竟被楊嶽制了穴道。
楊嶽抱起楊么,把她丟到床上,含怒打落帳子,轉身就向外走去,楊么身子雖不能動,口卻能言,嗚嗚哭道:“楊嶽,楊嶽,楊嶽。你疑心我,你疑心我!”
楊嶽此時已走到門前,正要去開啟門栓。聽得楊么的哭叫,手停在門上,半晌不出聲,久久方才長嘆一聲:“我沒有……”
“你怎麼沒有!你明明看到我身上有……有印子。明明聞到我抹了薄荷膏,你一句都不問,心裡早就認定我和別地男子有了苟且之事!”楊么哭著,越說越傷心:“你明明忙得很,還要抽時間來陪我。你原想著。這兩年冷落我,我方才做出這等事。我反正不是你正經老婆,哄哄我也就罷了!大家落得輕鬆!”
楊嶽額頭抵在門框上,腰背僵硬,雙手五指撐開,重重壓在門上,楊么還在說著,“我不希罕你這種情意,我……我不是什麼三貞九烈,但我說了話算話,你要和別的女人如何了,我只拿把刀把你殺了,我也自殺,再不弄這些虛情假意!”楊么嗚嗚哭得嗓子都啞了,“我原想著你若是要了我,總知道我的心意,如今你卻這樣,算我不要臉,你走!再不要回來,我也不要再看見你!”
楊嶽重重一拳砸在門框上,猛地轉過身,通紅著眼,也叫道:“那你要我如何?若是問了你,總歸是有事,你一個女兒家,如何說得出來?白委屈了你。若是不問你,我也怕你疑心我,只有更對你好些,那料得你是這樣想。你既然多心,又怎麼不想想,這事若是做了出來,我倒是無事,你若是有了身子,要怎麼個活法?便是我為了你把心一狠,拋家別親,帶你逃開,這外頭戰火連連,沒了家族庇護,我根本護不住你和孩子!要我舍了你,兩人分離,也如同摘了我地心一般,我除了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