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發生的事,並就那些現場的事發表自已不同的看法。
這兩位大姐反正也是混吃等退休的人了,所以百無禁忌,再說她們家的那位都是市裡手眼通天的人物,廣電的某些人物的言行,她們看不順眼,也不忌憚,評價得非常直白。
“那個邱忠啊,還不是一心想叫他兒子上位。所以才藉機一逮著機會就打擊小彭你。昨天你去做新聞之後,邱忠也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就跑到我們辦公室裡,查你的崗。我們都說了,你是去做新聞,他還不消停,沒想到在全域性大會上竟然不點名地批評你。”
張姐憤憤地說,對她來說,邱忠的本性又色又猥瑣,所以邱忠一做讓她看不順眼的事,她就想把他皮袍下藏的那個“小”揪出來。
“是啊,那個邱忠的兒子,不就混了個職大,那水平,連一條新聞稿都寫不太利落,居然想當新聞部主任。”鄭姐也隨聲附合。
歐陽局長她不想評說,但邱忠時不時擺個辦公室主任的譜出來,讓她心裡也很不爽。什麼玩意啊……
官太太們也是有點傲氣的
彭佳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只是淡淡一笑。她心裡十分感謝她們二位的好意。雖然沒有她們拉票,她也能搞定這件事情,但象她們這樣的領導夫人,能主動去幫助別人,那可真是十分難得的事情。
“哦,對了,你們知不知道,最近咱們廣電有沒有招新人啊?”鄭姐此時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色彩說道。
“哦?招新人?應該沒有吧。”張姐好奇了,“為什麼這麼問?”
“早上我在電梯裡碰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年輕人。”鄭姐一臉奇怪地說。“他問我新聞部在幾樓,我告訴了他。問他來幹嘛,他說來新聞部上班。”
“哦”,張姐應了一聲,道,“還真沒聽說有招什麼新人。說不定啊,是招的臨時工,這種東西一向是由局長親自操作,呵呵”
三人又閒扯一陣,便各自忙開。雖然二位姐的工作清閒,但也有一些具體的事物,以往她們是能拖就拖。昨天市委書記來調研之後,似乎也觸動了她們的某根神經,知道局裡在搞爭創,自已可別太不著調了,成了出頭鳥被人抓去當反面典型,那面子上就過不去了。所以,還是收斂了無所謂,開始忙起手頭的工作來。
而彭佳則是抓緊潤色靜心師太的稿件。寫著稿件,她想起吳瑞文已經離開了廣電,不禁突然感覺一種失落。
又想起他的傷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於是索性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吳瑞文,去上任的路上嗎?”聽見吳瑞文手機裡傳來車聲,彭佳猜測吳瑞文或許正在趕往南陽縣的路上。
“是啊,佳佳。”吳瑞文一見手機響起,螢幕上顯示那個他已經能熟記的電話號碼,不禁一陣激動,沒想到彭佳這麼一早主動打電話給他。顧不得身邊送他上任的組織部副部長鄭光明詫異的眼神,高興地說。
“你的傷怎麼樣了?”彭佳關心地問。
“沒事,除了有點疼,動作起來還是不方便,一切都無大礙。”話是這麼說,但今天早上吳瑞文起床時穿衣服,才發現自已那條受傷的胳膊根本就動不了,因為傷口縫了線,稍一用力就是一陣牽扯疼痛。
這樣一來,連平時最簡單的穿衣服的動作也做不了。最終,由於害怕會把傷口扯壞了,吳瑞文才叫來媽媽幫自已穿上衣服。
吳瑞文昨晚回來晚了,他根本就沒有把受傷這事告訴家裡人。此時他**媽被他喚進來,乍一見他受了傷,不由眼淚“唰唰”直流。
吳瑞文害怕媽媽會牽扯出別的事情,只好騙她說是到車禍現場採訪時受的傷。
“你這孩子,幹起工作來就不要命了,本來我還無所謂你爸叫你去做那個什麼團委書記呢,現在看來,你爸算是做了一次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