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意識還有些模糊的胡斌,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倦意,將昨晚參加他生日聚會並喝得酩酊大醉而留宿在他家的小夥伴們一個接一個地安全送到家之後,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自己家中。
一開啟家門,他便如同一灘爛泥般軟綿綿地癱倒在沙發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疲憊和睏倦。然而,就在他即將陷入昏睡之際,腦海中猛地閃過奶奶昨日交託給他的一項重要任務——前往菜園子乾點農活。
儘管此時的他只覺得自己好似剛剛遭受了一場慘絕人寰的酷刑,彷彿被一輛重達數十噸的巨型卡車無情地碾軋而過,渾身筋骨痠痛難耐,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都成為了一種奢望。但出於對敬愛的奶奶長久以來的順從與尊重,他仍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奮力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然後步履蹣跚地走向雜物間,扛起那把沉重的鋤頭,提起裝滿肥料的淋菜糞桶,一步三晃地朝著菜園子緩緩走去。
我搖搖晃晃地走著,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大約走了不到 10 分鐘,便來到了那片屬於我們自家的菜園。這裡原本是河邊的一塊沙灘地,但經過奶奶的悉心開墾和耕種,如今已變成了一個生機勃勃的小菜園。
走進菜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整齊排列的白蘿蔔,它們白白胖胖的身軀深埋在泥土之中,彷彿在向人們展示著自己的豐碩成果;旁邊則是綠意盎然的苦瓜架子,上面掛滿了翠綠色的苦瓜,微微彎曲的形狀猶如一條條小蛇;再往前走,可以看到一壟壟毛豆植株,豆莢飽滿而結實,沉甸甸地掛在枝頭;四季豆也不甘示弱,藤蔓纏繞著支架向上攀爬,紫色的小花點綴其中,給整個菜園增添了幾分俏皮與可愛;此外,還有綠油油的油麥菜,葉片寬闊肥大,十分惹人喜愛。
這個小小的菜園裡,奶奶種下了各種各樣的應季蔬菜,每一種都充滿了生命力,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與恩賜。
胡斌將手中的農具一件一件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熟練地挑起那隻裝滿淋菜糞便的塑膠桶,向著河邊走去。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肩上的擔子隨著他的腳步有節奏地晃動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胡斌已經完成了給沙灘地菜園子裡所有農作物澆水的工作。此時的他早已滿頭大汗,汗水溼透了衣衫,於是他索性脫掉了上衣,任由汗水順著臉頰流淌。儘管如此,看著滿園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蔬菜,他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稍微休息片刻之後,胡斌便開始在附近的幾塊土地上忙碌起來。他手握鋤頭,用力地翻動著泥土,每一鋤都飽含著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和期待。他要讓這些土地變得更加肥沃,以便種植更多種類的農作物。
此時此刻,時光悄然流轉,時針已然指向了上午十點三十分這個刻度。剛剛完成淋菜工作的胡斌,渾身溼漉漉的,他赤裸著上身,順手抄起一把鋤頭,挑起那糞桶,然後將上衣隨意地搭在了挑擔之上。目光四處搜尋一番後,他發現不遠處奶奶正在給地裡的花生除草、施肥並鬆土。於是,胡斌扯開嗓子大喊一聲:“阿婆,需要幫忙嗎?”
聽到喊聲的奶奶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胡斌,微笑著回答說:“不用啦,孩子,你稍等一會兒,我這兒很快就忙完了。”然而,儘管奶奶表示並不需要幫助,胡斌卻仍然按捺不住內心的熱情與善良,他主動走上前去,開始幫奶奶拔除花生地裡的雜草。
在奶孫倆齊心協力之下,原本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完成的給花生除草、鬆土和施肥工作,竟然只用了短短一個小時便大功告成!奶奶眼見農活已經幹完,便招呼著胡斌帶上農具一同回家享用午餐。
大約十來分鐘後,祖孫二人便抵達家門口。尚未踏進家門,一股誘人的香氣便撲面而來。無需猜測,這必定是妹妹負責燒火、弟弟掌勺,共同合作而成的美味佳餚。桌上擺著熱氣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