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還聽說,當初陸浩生戀上的那名女子,便是因王岸之而認識的,之後為其一擲千金,這才惹得際侍郎大怒,以至於……”玉輕塵沒再說下去。
慕晚晴若有所悟:“該不會是王岸之為了謀奪陸府的財產,暗中下了毒手吧?”
玉輕塵聳聳肩:“這樣猜測的人不在少數,不過,並無證據。也曾經有人在陸侍郎面前暗示過,但陸侍郎對王岸之的為人十分信任,並不將流言放在心上,而至今日為止,誰也不曾拿到王岸之的痛腳,因此,也只能是流言罷了。”
慕晚晴沉思道::“這件事也確實有些蹊蹺。”
見她入了神的模樣,玉輕塵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你不會又想插手陸府這件事了吧?好了,不說陸府了,我們還是把正題回到這起少女連續失蹤案上吧?此事關係理親王愛女,之前聽我們瞎扯,只怕有些焦慮了吧?”
楚天輿苦笑道:“老實說,我不太想問。”
眾皆愕然。
楚天德嘆了口氣,道:“準確來說,是我不敢問。算算日子,宛茗已經失蹤了十二天了,至今杳無音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雖然恨戚遊離昏庸無能,可是,這十二天來,我自己一心追查,卻也同樣無所獲。我害怕,玉三公子跟慕姑娘也是……”
“不會的,”玉輕塵柔聲安慰道,“理親王,我們一定會找出線索的。”
慕晚晴知道,玉輕塵之所以敢這樣說,靠的是指紋檢驗,由於景華王朝並沒有指紋的概念,兇徒絕對不會有擦掉指紋的意識,因此,只要能從張如倩房中提取出兇徒的指紋,事情或許就有了轉機,因此也安慰道:“公子說得不錯,其實,我們已經有了些頭緒,只是有些問題還要請教理親王,也許會有所發現。”
見二人說得篤定,楚天德精神大振,道:“玉三公子和慕姑娘儘管問。”
慕晚晴嘆了口氣,不太抱希望地道:“理親王,自從令嬡失蹤後,她的閨房可曾清掃過?”
“這個自然。”
慕晚晴再度嘆了口氣,徹底放棄,反正,算起來,理親王之女失蹤至今也十多天了,就算沒有清掃,也未必能提取到指紋:“那麼,發現令嬡失蹤的時候,理親王可在現場?當時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楚天德緊皺了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搖頭道:“沒覺得。
“那這個呢?”慕晚晴從袖子中取出一方疊好的繡帕,展開,露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令嬡 的閨房,是否有這種東西?或者理親王當時有沒有聞到一股甜香味?”
楚天德湊近,捻起粉末,聞了聞,皺眉道:“這不是迷香嗎?”
“理親王見過?”
“我府上有些家將,曾是行走江湖的行家,對這些東西很熟悉,也曾經跟我講解過。這種是最下九流的迷香,極易弄到,氣味濃重,不易消散,事後最容易被人察覺。不過,宛茗失蹤的時候,我並不曾在她房內聞到這種味道。而且,如果有這個東西的話,我府上那些家將一定會察覺到,可是,他們並不曾對我說起。”
慕晚晴咬唇,沉思不語。之前,他們曾經將其他失蹤女子賓家屬喚到張府,問及迷香之事,那些也都說不曾聞過這種味道,這樣說,只有張如倩被擄走的時候,兇徒使用了迷香,為什麼呢?
玉輕塵問道:“理親王,令嬡失蹤前後,府上可曾有新招的,或者是失蹤的人?”
楚天德一聽就明白:“玉三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你們是懷疑,我府上有人跟兇徒勾結,是吧?老實說,我也懷疑過。不過,在案發前,我府上並沒有新招入的僕婢家將,事後也無人失蹤,或者表現異樣,我可以斷定,我府上之人,絕無可疑。”
他說得斬釘截鐵,十分篤定。
玉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