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答了這一句“正是!”,那兩個和尚定然動手,而他自己也擺開了架勢,準備迎戰這兩位佛門高人。誰知那年長的和尚仍就強忍住怒氣說到:
“我等師兄弟乃系少林門下!常言到‘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先生若求財或者求色,自是好商量。大家不妨做個朋友,何必動手壞了彼此的和氣呢!”
原來這年長的和尚見秦小官面上毫無緊張之色,料想他必定是有恃無恐,若貿然動手,萬一給他逃脫,惹來官府,那豈不是天大的麻煩;更何況,這和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自己的這點少林功夫不過是拿來嚇唬人的,對付兩三個尋常漢子倒還勉強能行,若是來個十個、八個的話,鐵定他要吃不了兜著走。即便是他應付這些女人的本領,也還是靠他師傅密制的“印度神水”,否則他只怕早就精盡人忘了,哪裡還能繼續逍遙做惡。
“師兄!他不過是一個書生,我們兩人何必怕他!你,你真是太窩囊了!”
那年輕的和尚叫嚷著,埋怨這個師兄真是不濟,連個書生都不敢收拾。
秦小官見此情況,笑著對那年長的和尚說到:“看看,你這師弟都不服你管教了呢!有如此不尊敬師長的弟子,想你們那什麼少林門也不過如此罷了!財色呢,憑心而論,書生可都想要!不然何必唸書為那什麼‘黃金屋’、‘顏如玉’的!不過——”
秦小官突然一改笑臉,厲聲說到:“這財要來得正當!色要明媒正娶!似你二人這般,坑蒙拐騙、姦淫婦女,簡直禽獸不如!虧你們還成日唸佛,只怕連下阿鼻地獄的資格都沒有,下輩子輪迴去做種豬去吧!”
概因秦小官這書生本就疾惡如仇,見這兩個淫僧的惡行,雖然面露笑容,心頭卻憤怒之極,又見這和尚三番兩次恬不知恥地用財色來引誘自己,終於忍無可忍厲聲罵了出來。
畢竟是為惡者自心虛,兩個和尚被秦小官這義正嚴詞地一罵,竟突地一怔,不知如何答話。半響,他們終於青著臉掄起拳頭往秦小官擊來,再無半點廢話了。
“好!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你兩個也不是什麼君子,還是動手來得痛快!”
秦小官冷笑到,就要迎上兩個和尚的拳頭。但是忽然他腦中閃現出破廟前那四個山賊的悲慘場面,擔心自己憤怒之下,控制不了力道,又是血濺當場的局面,於是不進反退,開始尋思著如何收拾這兩個淫僧。
這兩個光頭見秦小官後退了兩步,心中大喜,還以為這書生是膽怯了,準備逃跑呢。於是兩個光頭和尚往前衝得更急了,年青的和尚將拳頭換著了虎爪,來了一式“黑虎掏心”;而這年長的卻將五指合攏,抖腕運起了一個鶴嘴,來了一個“白鶴晾翅”。一虎、一鶴,赫然便拼湊成了少林的鼎鼎有名的“虎鶴雙行”。
“砰!~砰~”
這兩個和尚剛衝至秦小官面前的時候,便突然覺得渾身一麻,手腳俱不聽使喚了,只得轟然倒在了地上。至於秦小官是如何出手的,他們都還未看清,只覺得他的動作有如鬼魅一般。那年長的和尚驚駭地說到:“點穴術?想不到竟然真有人練成!我真是井底之蛙啊!”
“點穴術?恩,還算不上,在下這不過是區區戳血術而已!”
秦小官冷笑著說到,看著兩個和尚不能置信的眼神,繼續說到:“看來兩位真是井底之蛙!那在下就再給兩位補上一課,也讓你們輸得明白,死得心服!兩位想必都感全身麻木無法動彈吧,此乃四肢血脈不通之症。在下剛才出手,將兩位上肢的曲池穴、下肢的委中穴盡數封閉,如此以來兩位四肢血脈不通,自然癱軟在地了。此乃醫理,非武功耳!”
兩個和尚早已面如死灰,哪裡還管他什麼武功還是醫理,那年青的個和尚顫聲問到:“書生,你,你要怎麼樣?”
秦小官並不急於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