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這瘋婆子真是不知好歹,看來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殺就殺,既然你自尋死路,且莫怪我心狠手辣。
想罷,率先而去,眾女也想看看種凝煙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還真敢殺上門來,這倒是破天荒的一次。虛煙霞烏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的,閃著興奮的光芒,似乎為她送上門來而高興。
龍雨汐趕到凌雲身邊,輕聲道:“雲郎,恐怕她不是上門來找麻煩,依我猜測,她恐怕是受种師道之命前來致歉吧!”
凌雲驀然醒悟,想起歷史上种師道的為人,還真有可能,緩下面孔,沉聲說:“走吧!且看看她有何事?如果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那我就成全她吧!”
一行人走到門外,凌雲一看,果然是種凝煙,冷冷的看著她,等待她的解釋。
種凝煙見凌雲為首,一群絕美女子跟隨而來,第一眼便望見站在凌雲身邊的緞黃宮衫的女子,雪膚櫻唇,容顏絕麗,氣質恬靜淡雅,如雲秀髮隨風飄散,彷彿謫落在塵間的仙子,叫人望之自慚形穢。後面無不風華絕代,相比之剛才所見的兩女不分上下,或天真、或高貴、或寧靜淡遠、或溫柔……
饒是身為女子,種凝煙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如此豔絕天下的女子,都是凌雲的妻子麼?她雖自負容貌才學絕不落於人,但在這些高貴如謫仙一般的女子面前,竟也生出幾分自愧不如的感覺。
“這位便是種姑娘麼?”為首的龍雨汐拉住凌雲的手微微一笑,氣質雍容大方,直令百花失色:“雲郎得罪之事尚請姑娘諒解,但不知種姑娘前來所為何事?莫非想逼雲郎離開大宋才甘心麼?如果是真的,我們倒要感謝姑娘讓我們重獲自由,你不知,自從雲郎從軍後,勞燕分飛,姐妹思念之情甚切。我們是江湖人,嚮往逍遙自在的生活,若姑娘向皇帝數落雲郎之罪過而撤了他的官職,我們倒要感謝姑娘一番。畢竟官場不是我們之喜好,而且小王爺也說過看不起雲郎,為了使得皇室耳根清淨,但求姑娘幫助以實現我們歸隱江湖之願,民婦在此先行致謝。”
一番話暗裡藏刀,真是罵人不帶髒字,而且讓人分辯不得。看見種凝煙羞得無地自容,凌雲心花怒放,握著雨汐微微一緊,感謝她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雨汐會意的緊握凌雲的的大手,只覺得心裡暖洋洋的,畢竟自己的丈夫已經體會到自己的用心了。
李清荷輕挪蓮步,明眸皓齒,深情看了一眼神情緩和的凌雲,握住他另一支大手,依在他的身畔,喃怩道:“凌雲,剛剛我就想,既然此處容不下我們。而且你也說過,日後不再踏入宋朝土地。清荷無兄弟姐妹,日後自當繼承高麗大寶,清荷自知才德淺薄,等你熟悉高麗人情風俗後,將王位讓出,清荷安心做你的妃子豈不是很好,如此之下,你也不用看人眼色行事了?”
李清荷此言倒是她真正的想法,高麗國內暗潮湧動,海岸的村莊深愛倭寇的毒害,北邊的金國蠢蠢欲動,如果凌雲答應,以他的能力應當將高麗帶往光明。
凌雲一聽,砰然心動,如果這樣倒也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如果這樣,自己日後帶兵打入中原的話,豈不是也成了外族入侵,徒然留下千古罵名,但是如果宋金之戰,自己以勤王之師前來解救大宋,恐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親膩的親了李清荷的瑤鼻,嬉笑道:“你就不怕我成了昏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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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荷微微一笑,嫣然道:“我知你的性子,小事無真言,大事無假話,你是我夫君,你說的我便信!而且你一旦擁有責任,斷不會放任不管。一定要將自己的子民管理得更好,讓他們都過上幸福的生活。凌雲,我們走吧!”
說罷,殷切的望著凌雲,美目含情,既緊張又充滿著無限期待。
凌雲心情複雜,想了一會兒,神色一正,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