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暉吃癟,段志學必須站出來了,他一溜小跑跑到了南冥身邊,近似點頭哈腰地對南冥道:“南哥兒,您怎麼會大駕光臨,來到朱清縣啊,您這是要去哪兒?”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叫一聲南少爺,南大人,南爺爺,您就高抬貴手,別搗亂了好嗎?
私底下您罵罵也就得了,咱們不敢多說什麼,至少別大庭廣眾之下,讓老闆丟人啊!
這邊段志學已經豁出去了,他在這邊纏住南冥,老闆那邊是走是留,就自己判斷了。
“喏,那邊,這不是被你們擋住了嗎?我說你們至於攔路戒嚴嗎?”伸手不打笑臉人,南冥倒沒得理不饒人,只是,也別指望他態度多好就是了。
“是,是,是咱們地方上的同志關注老闆的安全,所以過度緊張了一些,抱歉,抱歉。”段志學揮揮手,幾個圍上來的警察都撤了下去。
然後段志學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老闆竟然還沒走,竟然還站在那裡,頓時心中叫苦:“老闆,我都豁出去了,你怎麼還不趁機逃走啊!”
逃走?逃哪裡去啊,見到了還能走?
這伶牙俐齒的小鬼,還不知道會說啥呢。
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段書記,您看,我這把路障撤了?”一名負責的警察期期艾艾請示道。
“段書記?小段你改行了?”這邊南冥卻是好奇了。
“是,我現在是朱清縣的書記。”段志學抓抓腦袋,苦笑道。
“好嘛,升官了。”
“算不上升官,還是多虧您提攜啊。”段志學的姿態那個低啊,讓旁邊的幾名警察都聽得快嚇到了。
卻不知道,段志學說的是真話。
就在幾天前,法院宣判了李傑的刑法,然後李傑就被丟到監獄裡去了。
而段志學也正式離開了楚春暉的身邊,來到了朱清縣。
是升官還是貶官,還真難說。
但成為了一方諸侯,和整天跟在別人身邊服務,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更不要說,他背後有楚春暉撐腰,大大小小的都要給他幾分面子,迄今為止,段志學還是很享受的。
“哦,你是新官上任,老楚來給你鎮場子來了?沒想到老楚還是個好領導啊。”南冥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是知道我要來朱清縣投資,專門給我穿小鞋來呢。”
您老人家小點聲啊喂!
誰願意給您穿小鞋,說的誰專門沒事就對付您一樣……
呃,似乎還真是這樣啊!
等等,您也在朱清縣投資?
您這個災星,幹嘛追我追到朱清縣來啊!
段志學都想哭了,更可悲的是,他壓根連自己內心想來想去的時候,都用的是敬稱。
上次一役,對段志學來說,何止是印象深刻?
簡直是重新做人啊!
“哦,南冥你也在朱清縣投資了?這真是朱清縣的福氣啊!小段,我看你們朱清縣,日後是前途無量了。”沒想到楚春暉也聽到了,竟然還誇獎了一句。
南冥的身份、背景、才智、財力,楚春暉都深信不疑的,卻沒想到南冥能看上朱清縣這種小地方。
段志學更想哭了,是,朱清縣或許前途無量了,但我可是前途無亮了。
這位大爺如果閒著沒事來找我麻煩怎麼辦?
段志學想到之前他給南冥找的麻煩,但覺得尾椎一陣陣的涼意蔓延全身。
無知的人,真是作死啊!
楚春暉都這麼說了,而別人聽到這句話,想法可就多了。
這位南冥,就連楚春暉都要小心捧著,再看看人家身邊的人,剛才那一腳就把人踢飛了的,顯然是保鏢啊,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