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知道請人來做客是需要人家允許的吧!”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無可厚非,你並不好請。”他向前走了一步,維持安全距離。
野生的貓兒需要慢慢馴服,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幾年的時間都能任由它平白流逝,何必急於一時要征服她,貓爪子先磨鈍再說。
漢彌頓並非一人入內,身後還站著四名出身英國海軍的隨從,經由臺灣當局允許佩帶武器,腰間的槍具有威嚇作用。
他不想傷害她,他所要的只是她的愛,全然無私地貢獻給他一生忠實。
“笑話,誰喜歡被一頭豬勉強,而且還驕傲自大地今人想吐兩口口水。”綁架就綁架何來非常時期,他當第三次世界大戰呀!
“艾莉莎,你坦率正直的性子仍未改變,我越來越欣賞你了。”他志滿意得地發出低沉笑聲。
欣賞?“包括我踹你的那一腳嗎?希望沒造成永久性的遺憾。”
她的表情一看就知是諷刺,鄙夷地一睨向男人的要害,詛咒他爛掉,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日日夜夜六點半用不著看錶。
可能踹得不夠重,所以他還能無事的走動、使壞,她該不該讓她的腳舊地重遊一番呢?
在她有所行動之前,漢彌頓己察覺她的不懷好意先聲奪人,“別忘了你的朋友。”
該死、卑鄙的英國種豬。“你把她怎麼樣了?”
“她很好,很有教養的待在我為她準備的舒適客房。”只是膽子小了一些。
“你是說我沒教養、愛找碴嘍!”她一定要扁掉他臉上的神氣笑容。
“不要再試圖攻擊我,你想讓另一位淑女遭受和我同樣的待遇嗎?”他露出淫肆目光給予警告。
“她又不是男人……”她看看他兩腿中間,聲音一低的喃喃自語。
“看來你迫不及待想嚐嚐它的威風。”他語帶雙關地暗示著。
“你還行嗎?別不行還逞強,我可不是不識人事的處女,沒點本事就少丟人現眼。”她一副瞧不起他的睥睨樣。
架打得多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出手有多狠,再加上人在盛怒下所發揮的力道必定更是驚人,縱使沒有重大傷害也會留下小小後遺症,不可能完全沒事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敢挑釁便是衝著這一點,目前他看來並無大礙,實際上是難有行動力,至少就短期而言。
果然,他臉色微起變化的抽動著,似在忍耐著要不要出手教訓她,好讓她收收惡毒的舌。
“會讓你享受得到,你用不著著急。”他不信得不到她。
誰著急了,說大話的豬。“我要見你抓來的另一個女孩。”
“是請,她並未如你的反抗。”對於淑女他向來禮遇,絕不動粗。
“省省你的狗屁禮儀,你要真有紳士風範就不會強人所難。”於弄晴沒半點羞澀地往床尾一坐,眼角往上吊地斜睨。
“因為你需要上一課何謂謙卑,英國女人是不罵髒話。”看來她要修正的地方還很多。
“那你回英國去呀!幹麼捨近求遠地自討沒趣。少說屎話,把人帶來。”
漢彌頓一皺眉頭地朝身邊隨從交代兩句,不一會工夫,嚇得臉色蒼白的季緲緲才步履微顫的走了進來,一見她就撲上前哭泣。
真是的,礙手礙腳的包袱。“別哭了你不會有事的,他的目標是我。”
“我……我想回家。”她好害怕。
“好、好,回家就回家。”煩得受不了的於弄晴看向漢彌頓。“把她放了。”
“我本意不在她,等我們回到英國自然會放了她。”他已經著手出境事。
“我們?!”他想得真美。“我要你現在就送她回家,不要讓我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