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止全不在意被她這麼攥著有多難堪,笑意盈然,身體向她壓近。
無憂往後一縮,被身後門板擋住,被他壓了個實在,皺了皺眉,正要將他推開,他的手已經纏了上來,去抱她的腰。
聲音誘惑地問道:“我們有 過,是嗎?”
“有你的頭。”無憂腳上一絆,頓時將他摞倒。
他被她摔得‘哎喲’一聲,繼而卻是喜笑顏開,‘嗯’了一聲,膩聲道:“一定有,你以前也是這般對我。”
無憂心臟驟然一緊,蹲下身重新審視他,“你是誰?”
“你真是有趣的丫頭,明明知道我是誰,還問我是誰。”鳳止笑著在捏了她的下巴。
“別嘻皮笑臉的,回話。”無憂推開他的手。
鳳止抽 了她頭上髮釵,笑道:“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這麼風 流,怎麼會喜歡這釵子?”
無憂臉色一沉,奪了他手上釵子,低斥道:“誰風 流了?”
“不風 流嗎?那男人的身段,嘖嘖,我見了都有些忍不得,無怪之你那般**……”他挑了眉,眼角象蒙了層絢麗的光華,越加的邪媚。
無憂險些咬了舌頭,怒道:“你變態麼,男女通吃。”
“怎麼?承認那男人了?他是誰?”他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的眼,眼裡泛起絢光,豔麗妖嬈。
驀然驚覺,忙按住他的眼睛,遮去他眼裡的嬌異光芒,“別玩花玩。”
“敢不敢讓我再施一次法?”他指尖輕摩她精緻小巧的下巴,這個小女人,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就能勾起他在別的女人那裡從來不曾有的慾望,“沒準,下次見到的男人就是我。”
無憂呸了他一口,這人和冥王除了有一張一樣的臉,性格實在沒有半點相似。
冥王雖然膩人,卻哪能這般沒臉沒皮。
“怎麼不敢?”
“難道你與人家翻 雲 覆 雨,喜歡別人在一旁眼定定的看著。”
“我不介意。”他轉著手中摺扇,擺出我無所謂的神情。
“下 流。”那件事雖然叫人難以啟口,但她又何嘗不想弄個明白,試著問道:“你那妖術……”
“秘術。”他更正。
“好,就算是秘術……是幻像?”
“說是幻像也未必不可,不過那些都是真真實實的……”他凝視著她的眼,驀然眸子一眯,“難道……那些事,你都不記得?”
無憂實在分不清那些到底是真是幻,如果是真竟想不起絲毫,如果是幻,未必太過真實,又太過深刻,叫人無法忘懷。
慢呼了口氣,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眼,“如果你敢騙我,我對你不客氣。”
“你要對我如何不客氣法?”他往後一躺,擺出一副等你來非禮我的形容。
無憂看得磨牙,起身朝他大 腿一腳踹出,腳踢上他的腿,愣了,這情景確實在過去的十八年常常發生。
蹲下身,揪了他的衣襟,將他拽起,半拖半拽的將他弄上窗邊軟榻。
鳳止由著她擺佈,模樣甚是受用。
無憂兩眼反白,低罵了一聲,將他按住,“你在玉姐面前胡說什麼?我們以前根本沒有……我一直當你是……”
鳳止目光流轉,露出一絲喜色,“當我是什麼?”
“我以前一直當你是沒點……”無憂生生將話頭掐去,心裡卻微微一沉,暗念:當你是‘爹’沒‘爹’樣的爹,將牙一咬,“想試探我?”
“我不過是丟了些東西,想借你撿回來。”
“丟了什麼東西?” 無憂冷笑,冥王親自送她回來的,走之前說的明明白白,不能再幫她什麼,而這個人卻一直在這世上,怎麼可能是與她十八年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