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我愛你呢?
沒事,還有兩年。就算你談戀愛了,也不要談的太認真,別把我忘了。
我的野心很大,並不甘願只做你的朋友。
兩個小時後。
易鬱成功抵達雲城。
一出機場就看見了司馬青山那風姿絕妙的身影。
不過,易鬱拉低鴨舌帽的帽簷蓋住半張小臉,想裝作若無其事、互不相熟地走掉。
下一秒,後頸直接被人捏住。
「你拉著這麼大的箱子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家裡搬空了呢?」司馬青山說道,隨後放下手,自然地牽起易鬱垂在身側的手。
狗屁!
易鬱想說:我回家的時候,情況那麼危急,我哪裡來得及收拾行李,這些都是媽媽給他收拾的厚衣服。
心裡這樣想,面上卻不敢這樣說。
他回過頭,沒有抬頭看司馬青山,而是繼續拉低自己的帽簷,說:「先生您好!請問您認識我?」
司馬青山不怒反笑,也不說話,直接拉著易鬱上了車。
易鬱的行李被站在身後的何叔放進後備箱。
一上車,易鬱微合的嘴就被人暴力撬開。
司馬青山像是一頭餓了半個月的獅子,見到易鬱這塊香噴噴的鮮肉就剋制不住身體裡的野性,此刻的他,腦海里除了佔有,還是佔有。
何叔一上車,就有眼力見地為後面的兩個人拉上隔板。
易鬱的手被人緊緊握著手腕,動也不動了,身體被迫呈現出一個奉獻的姿勢,整個人和司馬青山嚴絲合縫,不管是哪裡。
不過,司馬青山的眉頭逐漸蹙起。
怎麼說呢?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染指的憤怒感湧上了心頭。
他一下鬆開易鬱,易鬱被突然的動作搞得很懵,茫然地睜開眼,眼神無辜地看向司馬青山,兩個人眼裡的情慾都還未消退。
司馬青山的資訊素很快就從他的身上跑出來,全部都朝著易鬱散去。
「阿鬱,不乖。」
「啊?!」
易鬱說:「不是,怎麼了?我怎麼了?」
「阿鬱身上,特別臭。」司馬青山湊近易鬱的耳根說。
易鬱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是那種經久不散的木香,不過這個味道並不是上次的那個,而是……
腦花裡突然印出一張清秀的臉——是他。
他是alpha,也是木香。
司馬青山輕輕捏著易鬱的下巴,眼神仔細端詳著他。
他的寶貝真的很吸引人,一下來了兩個木香味alpha。
易鬱眨眨眼,身上穿的外套是昨天晚上在程昊焱那裡留宿,第二天出門時他送的。
聞不到資訊素,他並不知道衣服上會有味道。
因為,程昊焱給他的時候,衣服的標籤都還在呢。
應該是掛在櫃子裡,不小心蹭上了他其他衣服的味道。
易鬱解釋道:「可能是沾上了昊焱的資訊素,昨天晚上在他家睡的,我家離機場太遠,而且我爸媽也沒時間送我去,就去他租的公寓了。」
司馬青山咬緊後槽牙,閉眼平心靜氣幾秒鐘,睜眼說道:「我理解了,但如果我現在讓你脫掉這件衣服,你會脫嗎?」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商量,也帶著不可違抗的命令。
易鬱縮縮脖子,「你讓我脫,我肯定脫。」
他聽話的脫掉外套,很快自己脫掉的外套就被司馬青山拿起隨意地朝著他自己的身後一扔,直接扔到了後椅下。
易鬱看著衣服做了一個拋物線動作之後,像被人拋棄一般掉落在地上,突然驚呼一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