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繼續睡會兒吧,我的阿鬱辛苦了。」
司馬青山的嗓音帶著繾綣,帶著慵懶,帶著知足。
窗外的煙花很美,可轉瞬即逝。
「司馬青山,我不喜歡你了。」
司馬青山握著腰的手頓時收緊,「阿鬱又在說什麼傻話?乖,我們繼續休息吧。」
易鬱伸手撫摸著鎖骨上的咬痕,嗓音沙啞著說:「我想回家了……」
「阿鬱,呆在我的身邊。如果你覺得我愛你的方法不好,那你教我,教我如何愛你就好了。」
「青山,愛是不用教的。」
司馬青山瞳孔微微一怔,他不信,阿鬱都還在親切地叫他青山呢,他還是愛他的。
易鬱眼前變得朦朧,一層霧氣遮住了外圍的風景。
夜晚很黑,但路燈很亮;天空也很黑,但煙花很美。
第二天。
司馬青山的易感期算是過去了。
他坐在潮濕的院落裡,易鬱坐在他身前的不遠處,架著畫架畫畫。
看著易鬱的背影,司馬青山才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他的阿鬱,一直都這麼瘦弱的嗎?
背影很單薄,在寒風的季節裡像是易碎的雞蛋殼。
可易鬱身上穿著厚重的羽絨,為什麼自己還是會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是真的瘦了。
他知道易鬱畫畫不想被人打擾,喝了一口手裡的熱茶,獨自起身回到別墅裡。
司馬青山跟負責準備餐食的傭人交代了一下做飯的重點,接了電話之後又匆匆離去。
易鬱一直在畫畫,在聽見汽車啟動的聲音,他才緩緩回頭看了一眼亭子,那裡椅子空空,司馬青山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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