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麼地好看嗎?站那麼顯眼的位置,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司馬青山來了美術院?
司馬青山輕笑著走在後面,眼睛盯著易鬱圓潤的後腦勺,視線移到粗紅的後頸。
如果是個oga,那裡會有一塊完整無缺的腺體,而他會咬破腺體脆弱的面板,朝裡面注入自己的資訊素來進行標記。
但易鬱的後頸乾淨的過分,那裡潔白無暇,在陽光的照射下,透著些粉粉的顏色,看得直叫司馬青山心癢難耐。
「易鬱!」
突然的叫聲,令易鬱下意識地停住腳步,一轉身就被司馬青山抱入懷中。
「幹、幹嗎?」
「幹、幹你!」司馬青山笑著學他說話,一臉死賴皮的模樣。
「你就不能找個稍微隱蔽點、人少點的地方等我,非得站在那顯眼的樹下!」易鬱臉色通紅地貼著他的胸懷,聲音悶悶地說。
司馬青山儼然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可深邃的瞳孔里布著陰沉。
「下次會的!」
他鬆開易鬱,兩手掐著人的肩膀,眼睛目不斜視地盯著易鬱微微紅的小臉:「好了,我們去辦離寢手續!」
看著兩頰的粉紅,司馬青山只想下嘴一口,最好是能留有滲著血的印記,一定好看極了!
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清水,被人惡意滴入一滴墨汁之後,清水就會變得渾濁不堪,不斷地被墨汁渲染、浸透,直至二者合為一體。
易鬱是那汪清可見底的水,那他司馬青山就是渾濁不堪的墨。
你的純淨,只有我才配得上褻瀆!
易鬱低低地「嗯」了一聲,看著司馬青山毫不顧忌地牽著他的手,生氣的情緒被很好地消去。
感受著眾人投來的羨煞的目光,易鬱頓時更加氣昂昂。
看吧!你們所心所念的男神,現在獨屬於我!
兩人填好表後,易鬱並不是一時就能搬出去,還要等兩天後的週一,等那個負責蓋章的老師回來蓋上章才可以離去。
說實話,易鬱自己也沒有做好立即同居的打算,畢竟哪有人一談戀愛就立馬同居的!
但看著身旁帥氣逼人的男朋友,他還是收起了心裡的想法。
得把人看嚴實才是重中之重!
兩人站在校門口,易鬱站在原地看腳尖,司馬青山則是在身旁,一邊牽著易鬱的手,一邊舉起手機打電話。
不一會兒,一輛ag穩穩噹噹地停在兩人面前。
駕駛座上的司機下車,「少……」
稱呼都還沒喊全,就立馬被司馬青山出手制止。
「去雲記餐廳,謝謝!」
司馬家多年的老司機擁有極高的領悟,閉口不言,立馬點頭回到駕駛位。
司馬青山開啟一邊的車門,護著易鬱上車之後,才從另一邊上車。
二十分鐘後。
車穩穩地停在雲記餐廳的門口。
易鬱一看車停下,立馬開啟自己身邊的車門,逃一樣地下車。
身後跟著一臉清閒的司馬青山。
「鬱啊,等等我,我訂好包廂,等我一起!」
易鬱領口紊亂,皺巴巴地大剌開,凸出的鎖骨上留著幾個還熱乎的嘬印。
往上看,他的嘴唇很是紅腫,眼尾掛著晶瑩的淚珠,臉頰紅得不能再紅,貝齒微微咬著下唇,眼神充滿警告地看著身後步步徐來的人。
司馬青山相對於易鬱的凌亂,整個人整整齊齊、神清氣爽,一副樂得清閒的模樣,嘴角掛著柔和的笑容,一雙深情的眼裡盛滿易鬱的身影。
易鬱一看見他那事不關己的模樣,就想起剛剛車裡的種種。
司馬青山直接不顧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