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青山扯過手舉到頭頂上,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吻接踵而至。
撬開易鬱的嘴巴糾纏幾下後鬆開些距離,說:「你不會想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要是知道了,可能還會被嚇跑……」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濃重的慾望,又貼上去吻了吻,接著說:「你也不會知道為了忍住等你願意,我每天晚上都徹夜難寐。」
易鬱小喘著粗氣,睡衣衣領被司馬青山扯開,他的大手撫摸著易鬱身上的每一寸,面板被激起片片桃紅。
「鬱啊,我對你——慾壑難填。」
第25章 不好意思
即使昨天晚上如何激烈,他和司馬青山還是沒有到最後一步。
易鬱醒來時,司馬青山又不在身旁了。
想起昨天晚上他說的話,難道這人這麼早就出發了?
可能易鬱自個不注意看手機,現在可都中午十一了!
來到樓下,空無一人,往常梅姨都會做好早餐,可她說回一趟什麼老宅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易鬱餓的飢腸轆轆,前胸恨不得貼著後背,還好廚房的冰箱裡面永遠都是滿噹噹的食物,想吃什麼簡單加工一下即可。
易鬱做的很簡單,就一碗白菜面,沒嗦幾口,門口傳來按鈴聲。
難道是梅姨回來了?
易鬱拿過紙巾擦擦嘴,連忙跑去開門。
一開啟門,門口站著的卻不是梅姨,而是一位從未見過的男人。
男人留著推的平整的寸頭,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不過看著怪怪的,和他自身的氣場不搭。那張臉長得還不錯,眉眼之間充著痞氣,右眼尾處還有道需要細看才能發現的刀疤,兩隻耳朵打了很多耳洞,左三隻,右兩隻,分別帶著亮閃閃的耳釘。
「易先生您好,我是您接下來五天學校旅程的專職司機,我叫何燃,您叫我小何就好。」
這明明應該是一句得體的話,可從他說出來的語氣裡卻聽到了幾分不情願。
「你好,麻煩你了,其實我自己打車去也可以的……」易鬱側著身子讓他進來,不好意思地說。
何燃說:「不可以,司馬先生不會同意的,您還是收回自己的想法,要是司馬先生知道我沒有按時接送您,到時候可能還會不給我發工資。」
他面上的不服氣表現的很明顯,舉手投足之間卻保持著禮貌。
易鬱看著他猜測這人年紀應該不大,和自己差不多,他想起自己煮多的麵條,問道:「你吃早餐了嗎?我麵條做多了,可以一起。」
何燃想起司馬青山那些多餘的警告,想拒絕之時,肚子傳來咕咕的抗議。
他抿抿唇,說道:「我可以……剛好也沒吃午飯。」這是他自己叫我一起用餐的,可不是我要的啊,到時候司馬先生您可不能怪我!
易鬱讓他在餐桌上坐下,自己跑到廚房給人撈剩下的麵條。
都說飯是很容易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這話果然不假。
吃完飯的兩人顯然彼此之間都沒有了剛剛一開始的拘束,反而漸漸多了很多話題相談。
易鬱也知道了何燃其實是個oga,雖然他對這個訊息感到短暫的震驚。因為何燃看起來身體很強壯,不想一般oga那樣瘦弱,眉眼之間也有些痞氣,整個人不說話的話,看起來是很難接近的那種人群。
兩人到學校時,距離上課還有十分鐘。
何燃直接把易鬱送到美術院教學樓不遠處,易鬱下車和何燃說了一下下課時間,正愈要趕去上課之時,剛剛關上的車門又傳來一聲響。
他以為是何燃下車有什麼要說的,一回頭就看見施垚正面對著自己露著笑揮手。
易鬱看到是施垚,以為是找司馬青山的,並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