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怎麼敢笑我的寶貝男朋友呢!」
易鬱扭動著頭看他,審視的目光一直在司馬青山的身上探來探去。
司馬青山直至看到他臉頰上兩抹紅暈,這才遲鈍地想起來,眼前的人是喝醉了。
他又感到驚奇,這人居然兩口就醉了,桌子上的美食可是動都沒動,這可不能醉。
司馬青山落坐在易鬱的身側,替人拿起桌上的燒烤串,遞到嘴邊,說:「別只顧著品酒了,吃點東西。」
易鬱眨眨眼睛,兩眼兩眼地看他,一口嗦完串上的肉,雙手捧著司馬青山的俊臉,面上一副花痴樣,嘴裡含糊地說道:「青山啊,不敢相信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呢……你說你,人長得這麼帥,追你的人也不少,不過你還是拜倒在了小爺我的休閒褲下……」說完還不忘發出兩聲「嘿嘿」的羞恥笑。
司馬青山面不改色,繼續餵著他吃東西。
一個小時後,這頓飯才算平靜地吃完。
易鬱全程還算可以,沒有亂跑亂跳,沒有亂作亂動,只是司馬青山每餵完一串,這人就有一段說不完的話,無非就是說兩人之間相識的種種,各種惋惜、各種誇獎,說完之後就把臉湊到司馬青山的跟前,恬不知恥地求親。
司馬青山笑著慶幸,他雖然眼睛迷離,意識模糊,但還知道自己嘴裡吃了東西,不適合親吻,知道湊臉、湊額頭。
然而司馬青山表示,他想多了。
吃完飯的易鬱,在司馬青山給他擦完嘴之後,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已經空了的酒杯,乖巧地等到司馬青山把茶几上的殘渣收拾好之後,才舉起酒杯過頭頂,同時把頭低下,嘴裡清清楚楚地說道:「請親愛的男朋友再賜我一杯好酒!」
司馬青山身軀一頓,緩緩扭頭看向易鬱,要不是此刻易鬱的姿勢和那話語的調侃,他還以為這人醒酒了。
不過,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人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心裡建起的防線此刻被逐一擊破,露出一道小口子,不大,卻剛好能夠裝下易鬱。
他笑著給易鬱倒酒,做做樣子的倒了一丟丟,問道:「夠了嗎?小男友!」
易鬱依舊保持著姿勢不變,搖搖頭,說:「親愛的,你別我當小孩哦,多來點,甜甜的,很好喝!」
司馬青山笑著又往裡倒了些,「已經夠多了,不能繼續倒了,你都要醉成小花貓了。」
易鬱滿意地抬起頭,看著酒杯裡的酒,露出一副孩童的傻笑。
「小花貓可愛!」
他反駁道,然後舉起酒杯一口悶完,又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過了幾秒鐘,又叫洩著「好喝」「好爽」。
司馬青山只是把酒放回吧檯,再回來時,易鬱已經靠著沙發,一副已經睡熟了的模樣。
他啞然而笑,一個公主抱抱起易鬱,朝著臥室走去。
易鬱是被熱醒的。
在夢裡,他夢見火山爆發了,巖漿一直跟在他身後,無論他怎麼跑,都甩不掉身後滾燙的巖漿,在巖漿快要燙傷自己時,他一下睜開眼睛。
面前的一切在睜眼的瞬間,由模糊逐漸轉為清晰,隨後司馬青山撥出的熱氣有規律地噴在耳後根。
再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後,還留有餘溫的水漫過胸口,能清晰地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那雙修長矯健的雙腿,原本白皙的面板慢慢變得粉紅,特別是耳根的位置,更是紅得像能滴出血水一般,臉頰燙的不像話。
後背的熱度依舊在源源不斷地朝自己襲來,易鬱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他羞紅著臉轉身,溢滿的水從浴缸裡跑出去,流到地上發出不小的聲音。
司馬青山閉著雙眼,頭輕輕靠在浴缸邊緣上,雙手也是隨意地擺在邊緣。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