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鬱見他不走,那就自己走。
行李他也不要了,拐身開啟門。
可司馬青山突然幾個大步衝到他的身後,一個用力把他壓在門上。
他壓低嗓音,聲音帶著令人難以覺察的慍怒,說道:「阿鬱,你和程昊焱一起陷害我,又背著我洗掉標記,現在我要來算帳了。」
他把易鬱的手扣在身後,一隻手慢慢摸向易鬱的肚子,「阿鬱,五年前的孩子你沒有生下來,那現在,你就重新生一個,好不好?現在,你的這裡,應該更加成熟了,會更適合孕育生命。」
什麼叫陷害?那裡來的陷害?一切不都是他真真實實做過的嗎?
「你放開我……司馬青山,你放開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放開……」
司馬青山懶得聽他說那些不稱心的話,他鼻子湊近易鬱的腺體,仔細聞了聞。
阿鬱的資訊素的味道變淡了,沒有以前濃烈了,不過沒事,他有的是辦法讓這裡重新為他綻放。
司馬青山又開始釋放資訊素,這次的資訊素濃度很高,目的性很強。
他要和易鬱,一起進入那個不清醒的、瘋魔的狀態。
這樣濃度高的資訊素令易鬱害怕,他怕又再次被司馬青山標記,他好不容易才除去那個味道,他不想繼續備受折磨。
但這一切,並不是他不想就可以的。
他不應該開啟這扇門的,他應該聽昊焱的話早點回去,說不定他就不會……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人生總是布滿後悔和缺憾?
為什麼?為什麼同樣的錯誤他總是一犯再犯?
難道他真的就捨不得司馬青山這個人渣嗎?
還真是的。
都說初戀是一個很難忘記的存在,它堪比一道消不去的傷疤。
就算你遺忘了它曾經帶來的痛苦,就算它以一種不痛不癢的方式存在你的身體,就算它引不起你的任何注意,可當你每次不經意看到它的一瞬間,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悸動,忍不住想起它帶來的甜和痛,忍不住回憶當初的一切,於是一邊拼命地忘記它,一邊又在心裡的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思念它。
總是要在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時候,你才警鐘突響,後悔自己的不清醒,後悔自己的迷戀,卻又變態地享受著傷害。
人,有時候就是很賤,一個錯誤,不知道要犯多少回,才能漲一點點記性。
易鬱手腕掙脫的幅度逐漸變小,司馬青山的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oga怎麼可能拒絕得了alpha的資訊素呢?
他的薄唇貼著易鬱細長的脖頸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所到之處滿是青紅的痕跡。
他把易鬱翻過身,封住了日夜思念的甘甜,汲取那抹許久不得的甘露,追逐著易鬱同自己一起沉淪,他要讓易鬱和他一起墮入地獄,一起泡在慾海裡面淹沒、消失。
阿鬱,你一如從前一般令人難以自拔,令人難以遺忘,令人痴迷與遐想。
每當他鬆開易鬱的嘴唇些許,就聽到了易鬱那小貓嗚咽一般的求饒。
「放開我……放過我,司馬青山,我求你、求求你……」
「……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要標記我……不要……真的不要……」
阿鬱可真傻,說來說去也就只會說這麼幾句。
他怎麼可能放得開他,不讓標記,他偏要標記,這是屬於他司馬青山的人,從他們第一次搭訕他的時候,易鬱就逃不脫了。
易鬱從那天起,就註定屬於他。
司馬青山眼眸垂下看了看易鬱身上的衣服,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直接徒手撕掉。
雙手不斷地遊走於易鬱身上的各個地方,嘴唇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