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漸漸地,我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要的甚至比他們還要過分,你要我的愛。」
「我也想過像以前一樣,如何拒絕別人,我就如何拒絕你,可真當面對你的時候,我又說不出那些話。我怕你哭,我怕你難受,我怕看到你的眼淚是為我而掉。我的愛和別人不一樣,我的愛說難聽點,普通人會接受不了我的愛。」
從小,司馬青山就被他的爺爺灌輸了名利思想,強權主義,利己主義……
他以前養了一條捲毛,捲毛很乖,陪著他從五歲到八歲。
可他八歲那年,他爺爺親自拎著捲毛放在他眼前,命人一刀把捲毛當場砍死。
鮮血流的到處都是,司馬青山被人摁在地上,眼睛通紅地看著這一切,然而他卻無能為力,痛苦的嘶吼在他爺爺看來,那是弱者的怯懦,是失敗者的痛楚。
事後,他的爺爺告訴他,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說喜歡,只有強者才有機會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如果你的能力不能對我對抗,那你就永遠被我踩在腳下,以後你養一條狗,我就殺一條,你養十條,我殺十條,等哪天你成長了,羽翼豐滿了,能和我對抗了,那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在阻攔你,要不然你就繼續歸從我的安排,聽我的話,做我喜歡的事情。
這是他的八歲,其後兩年,司馬青山逐漸變得孤冷,也不再和人交流,更甚的是就連他自己的父母他都拒絕相處,整日一個人走一個人,在哪裡都是一個人。
他也逐漸變得不像個正常人,只要是屬於他的東西,一經別人染指,他就算毀掉也要把東西奪回來,性格變得奇怪不說,還莫名其妙,甚至是有點瘮人。
後面父母放心不下,強制帶著他去醫院做檢查之後才知道,他患上了偏執型人格障礙。
這個人一般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看得很重,容不得任何人覷覦;自己喜歡的,或是看上的,就算豁出去也要搶。
他的性格隨著年齡的增長,不再適合繼續呆在學校,父母把他從學校接了回來,利用一年的時間帶著他到處看,最後才堪堪穩住病情的加重。
還好他的年齡比較小,容易掌控和改變,根據醫生的治療方式,司馬青山逐漸變得正常。
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司馬青山看著正常,實則就是他裝出來給別人看的樣子,他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知道了自己的不同之後,他就開始了偽裝生活。
他一面笑臉盈盈地迎著他人喜歡,一面卻陰暗地恨不得全世界毀滅。
直到遇見易鬱,他懂得了愛——
愛,讓他改變了自己;愛,讓他學會了剋制。
可他骨子裡還是深受病痛的影響,他一邊掙脫束縛想與易鬱長久廝守,一邊發魔一般忍受不了易鬱任何想離開的噱頭。
他在正常與變態之間來回切換,最後他願意剋制自己低下頭祈求易鬱的願意。
第61章 是大爸爸
飛機穩穩落地,易鬱一出機場,程昊焱帶著小萱早早地就等在機場門口。
易鬱直接忽視掉身後跟著的司馬青山,腳步輕快地走上前一把抱住軟乎乎的小萱。
小萱也甜甜地叫著他,一聲一聲的「爸爸」叫的易鬱心頭都要化掉了。
程昊焱笑著替他拉過身後的行李箱,抬眼才看見人群裡那抹鶴立的身影。
司馬青山帶著一副墨鏡,隔著十米的距離看著他們。
看見司馬青山的時候,程昊焱立馬拉著還在敘舊的易鬱和小萱上車。
司馬青山就那樣站著看他們坐上車離開。
想起易鬱下飛機之前說的那句話……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隨後打了電話聯絡人來接自己。
他的阿鬱說讓他等他,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