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曾瞧見太子妃推凝玉縣主,是凝玉縣主自己不小心掉入池子裡的。」明夏和明月當即跪下開口。
玲瓏走了幾步,走到幽燕身旁,「你可知汙衊太子妃是何等罪名?弄不好可就牽連家族,難不成家中無爹孃弟妹,才這般大膽,敢汙衊本宮。」
玲瓏的話帶著威壓,讓幽燕的頭低的更下了,險些就要趴到地上了。
「你若還不老實說,你也知曉,太子殿下從前是刑部郎中,那些手段本宮也學了點,不若用在你身上試試?」
幽燕聽的已然瑟瑟發抖,哪怕沒有去過,但也聽過,葉郎中的威名,誰人不知,進了刑部大牢,不死也要脫層皮。
「你這是逼迫幽燕,你卑鄙,舅媽,您不幫幫我嗎?」凝玉縣主握住睿王妃的手,凝玉縣主的手本就髒兮兮的,身上也髒,池子看著乾淨,其實不曉得多髒呢。
「凝玉,住嘴。」睿王妃哪裡還看不出來,分明就是沒有的事。
在座誰不是人精?太子妃是何等身份,何必要把凝玉推入池子又不敢承認。
當初打若煙縣君,可是說打了打了,就在坤寧宮外打的,也不曾露怯,何必要在這大喜的日子推凝玉入水,用這般手段?
「奴婢……奴婢什麼都不曾瞧見,奴婢當時背對著縣主,發覺時縣主已然落水。」幽燕最終沒有受住玲瓏的威壓,改口了。
這一改口,不管是說沒有看見還是沒有注意,總之都說明凝玉方才在撒謊,如是真的,何必撒謊。
「你瞧,凝玉,連你的婢女都說不曾瞧見呢。」玲瓏微笑,唇瓣漾起笑意。
「你——」凝玉還想點什麼,被睿王妃拽住了手,再說下去,才真的是要丟臉了。
凝玉分明就是不是玲瓏的對手,兩人年紀相仿,但性子卻差了太多,也不知道葉府是如何養出這般姑娘,著實讓人羨慕。
「玲瓏,想必凝玉是被嚇糊塗了,你瞧在她落水一場,就別怪她了。」郡王妃也從中周旋,兩人和解才是最好的,不管是誰落了下乘,對她都不好。
太子妃那般脾氣,對著若煙縣君都是說打就打的,如今凝玉縣主得罪了太子妃,被打了,淑敏長公主找了過來她可就難辦了。
「郡王妃放心,我曉得凝玉就是一時心急,記岔了,我自然不會和一個病人計較,只當是她嚇糊塗,說了胡話。」
玲瓏也十分好說話,凝玉本來就落了水,顯得楚楚可憐,加上睿王妃護著凝玉,且今日是郡王府的大喜之日,她把事情鬧大,總歸是不好聽的。
「娘娘大度,不愧是太子妃。」海寧伯夫人突然開口為玲瓏說話,這話一出,就是默默地駁了方才凝玉那句話。
「夫人謬讚,凝玉怎麼說也喊我一句嫂嫂,我這當嫂嫂的也不能和妹妹這般計較。」玲瓏咬重了「嫂嫂」二字,看著凝玉笑。
凝玉一口氣被憋在胸口,險些被氣死。
「郡王妃,我想我與凝玉有些誤會要解開,可否讓我與凝玉單獨聊會?」
眾人面面相覷,太子妃本就受了委屈,提出這樣一個小小要求,沒必要不答應,於是大家很快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玲瓏和凝玉。
玲瓏一步步靠近凝玉,唇角始終掛著笑。
凝玉往後退,「你想幹什麼?」
玲瓏坐到床沿上,一把拽過凝玉縣主的手腕,兩人的距離拉近了,玲瓏才低聲道:「你若這般想來東宮做妾,本宮不介意送你去給別人做妾。」
「你敢!」凝玉瞪著玲瓏。
玲瓏甩開凝玉的手,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理了理裙擺,慢悠悠的往門口去,手搭上門了,玲瓏又回頭笑道:「你且看,我敢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上午好,這是評論達到兩千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