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青州城真有如此清明,竟然連乞丐都沒有一個,真要是如此,那唐平可得升官發財了。
「你注意到了,的確蹊蹺,我還不曾見過沒有乞丐的地方。」本來傅樓嶼是想找街邊的小乞丐問問情況的,誰知道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那怎麼辦,我們找誰問?」
「不急,管深已經去辦了,我們先回去。」傅樓嶼牽著玲瓏的手,打算回去。
才走到拐角,聽到那邊傳來動靜,是女人的尖叫聲,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玲瓏皺了皺眉,當了母親之後就最不喜歡聽見孩子的哭聲,和傅樓嶼對視一眼,兩人快步走了過去。
卻看見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幕,一群小廝扮相的男人抓著一個女人,女人哭的滿臉淚痕。女人身邊的孩子也被抓住了手,小姑娘的腳一直踢著她們,嘴裡喊著和城外那個小姑娘一樣的話,應當是「娘親」。
此時街上人不多,可也不是沒有,那些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哪怕那個女人哭喊的再大聲也沒有人出面。
那些人拖拽著女人就要往馬車上抬,眼看著就要得逞了,玲瓏拽了拽傅樓嶼的袖子,他點了點頭,鬆開玲瓏的手,躍了出去。
他的功夫對付這幾個小廝綽綽有餘,雙足再點到地上的時候,只是衣袍有輕微晃動,而那幾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
「你是誰?竟然敢管本大爺的閒事,要你好看!」看起來是這些人的頭頭,臉上有一個刀疤,看著極其恐怖,是會嚇哭小孩子的恐怖。
「要誰好看?」傅樓嶼冷哼一聲,一眼掃過去拿個刀疤男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
那個小姑娘看見有人出手,連忙過去女人身邊哭喊著,玲瓏走到她們跟前扶起女人,退開了那些人附近。
女人連連說著謝謝,緊張的抱著小姑娘,看起來被嚇的不輕。
「這事和你們沒關係,最好趕快離開,把那個女人給我們。」刀疤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傅樓嶼。
他在青州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出手管他的閒事,真是膽子肥了。
「你算老幾,也敢命令我,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青州的府衙是吃乾飯的嗎?」從周圍百姓的反應來看,這人這樣幹絕對不會是第一次了,而且從前反抗的時候一定遭受了毆打,要不然不會這麼冷血。
傅樓嶼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楚的民風竟然已經壞到了這樣的境地,大白天就敢搶人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議論知州大人。」刀疤男不敢輕舉妄動,從剛才看,這個男人的武功很高,他可不想死。
「不想死的趕快滾,要想帶走這個女人,讓你主子滾過來見我!」他們這樣的小嘍囉還幹不出這樣的事,背後肯定有其他人。
「你、你等著!」刀疤男帶著人就跑,回去班救兵了。
旁邊的百姓看呆了,還是頭一次看見知州公子身邊的走狗落荒而逃,看見刀疤男走了,身邊才有不少人出來幫忙,給那個女人倒了水喝。
看著這些百姓的樣子,傅樓嶼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想,這些人不是沒有良知,只是害怕。
過了一會,才有人出來和傅樓嶼解釋。
那個刀疤男叫王虎,是知州公子唐澤身邊的走狗,專幹欺男霸女的齷蹉事,這個唐澤,仗著有一個當知州的爹,在青州城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城裡就沒幾戶沒有被唐家欺壓過的人,這才讓所有人都對知州唐平避之不談。
偏生唐澤是唐平的獨子,捧在手心裡,不打不罵,什麼事都由著他。
「這位大姐孩子都這麼大了,唐澤也要霸佔?」玲瓏不由發問,一般的強搶民女不都是搶清白人家沒有出閣的姑娘們,人家孩子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