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直接幫他把答案說了出來,“奇洛教授跟伏地魔有某種關係,是嗎?”
“你怎麼知道的。”鄧布利多的表情並不意外,似乎就是等哈利主動說出這句話一樣。
“我猜的,因為我的傷疤。”哈利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傷疤,“我入學後讀過一些關於我的報道,知道我的傷疤是那個人留下的,所以如果某天它出現某些徵兆的話,一定跟那個人有關係吧。”
“徵兆?”鄧布利多聽到這個詞,表情一下嚴肅了起來。
“嗯,是,我的傷疤最近經常莫名期末的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裡面鑽出來一樣。我很苦惱,龐弗雷夫人幫我檢查過,診斷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於是我只能從其他方面去注意。經過一段時間總結之後,我發現我的傷疤只有在靠近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疼起來,而那個人就是奇洛教授。”哈利揉了揉自己的傷疤,“所以我想奇洛教授一定有問題。”
“你很聰明,哈利,簡直超出了我對你的期待。”鄧布利多聽到這裡又是欣慰又是感慨的嘆了口氣,“雖然有些人認為這些事不用讓小孩子知道,但是我覺得身為當事人的你有權知道真相。”說到這裡,鄧布利多停了停,然後才接著說,“奇洛教授被伏地魔附了身,就在他的那條大頭巾下面。”
“怪不得。”哈利喃喃自語,然後抬起頭望著鄧布利多,“那你為什麼還讓他到學校來呢?他對學生們來說很危險!”
“可是他在外面更危險,因為沒有人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與其放任他在外面大肆破壞,不如把他引誘到自己的眼皮底下,那樣我們能把傷害控制在最小範圍內。”鄧布利多說到這裡有些疲憊,但他還是溫和的朝哈利笑了笑,“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您事先就知道他是伏地魔嗎?”哈利問出了一個困惑自己很久的問題。
“不完全是。我並不知道伏地魔在哪裡,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我能猜到他最需要最渴求什麼,所以,我借來了這個東西。”鄧布利多從抽屜裡拿出了魔法石,“它吸引住來了奇洛。可是當奇洛出現時,我不能確定他有問題,所以我們設下了一個陷阱,靜等他暴露出他的真面目。”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把他抓起來,只要一掀開頭巾就能確認他的罪行,那樣的話危害會更小。”哈利有些不滿意鄧布利多的溫吞,放任一個黑魔王在霍格沃茲遊蕩半年,這對於每天搖跟奇洛接觸的學生來說太危險了。
“不,那樣會更糟糕。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這樣的我們跟他們有什麼區別呢?如果人們接受了只要結果是正確的話方法什麼的都無所謂,那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會有很多人被因為種種因為跟黑魔王有關的理由不加審判的抓起來,而他們中的大多數也許是無辜的。”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過程的正義性跟結局的正義性同樣重要,如果沒有證據證明奇洛有罪,我不能對他做任何事。”
“如果不加審查就隨意給人定罪,那的確很糟糕,會有很多人想西里斯一樣被冤枉。”哈利忽然想到後世清洗食死徒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沒有了這位睿智的老人,魔法部一片混亂,一切正如他所擔憂的那樣,食死徒的身份成了栽贓的最佳利器,許多無辜的人被送往阿茲卡班,正義與邪惡之間的界限早就模糊不清。
“好了,不談這個了,這對於你來說有點沉重。抱歉,我總是忘記你還是個孩子。”鄧布利多笑著敲了敲茶碟,給他填滿了茶。
“伏地魔死了嗎?”哈利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奇洛死了,可是伏地魔還活著。”鄧布利多頓了頓,看著哈利的傷疤,目光中有一絲痛苦,“因為某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