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別殺了他。只准侮辱,”彪形大漢又叮嚀了一遍。
說完,三名打手從圍成一圈的一組男女中,每人拽出一個女人,迅速地發洩了一番。看來是因為剛才的拷打而過於興奮了。發洩完畢,打手們便離開了。
楊銘筠仔細觀察起這座“地下樂園”。他的雙手仍被銬在背後。觀察時,只能慢慢轉動身子,否則就會波鋼針刺傷。
十幾個男女這時似乎已經玩夠。分開身子向鐵籠子走來。其中有幾個男子扯下千手蘭肉質很厚的葉子。這種植物的葉子模樣同棕櫚樹葉很相似,但要厚實得多,而且,葉尖如同用針般銳利。
“是伱這個混蛋?竟敢來破壞我們的樂園!”一個男人大聲叫嚷著。
“不是!我只是想來入夥才被抓住的。”楊銘筠辯解道。
殺手們似乎不知道楊銘筠已經殺了他們好幾個同伴,沒有人感到死亡的恐佈。
“哼!不管怎麼都一樣,反正叫我們要伱的好看。我們照辦就是了。”
“饒了我吧!”楊銘筠故作可憐地哀求道。
“什麼呀,膿包!只有那玩意還象回事。當然,體格也夠棒的。”一個稚氣尚未退盡的美貌女郎從身旁男子手裡搶過千手蘭葉子。
她美麗的臉龐上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把千手葉伸進籠子,用象鋼針一般銳利的尖用力刺中了楊銘筠的下腹部。
楊銘筠想往後跳,但背部頂在籠上的針尖上,只好站住不動,聽任堅硬的葉尖刺進肉裡。
楊銘筠到底是經過艱苦鍛鍊的,他堅韌的面板上只有一點血流出,還沒達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還是痛得哼出了聲。
“刺他!”其餘男女也大聲叫著,用葉子尖亂紮起楊銘筠來。楊銘筠渾身冒著汗竭力忍著痛苦。要是身體可以活動的話,或許可以好受些。
轉眼間,全身被扎得血跡斑斑,那夥男女見到血變得更加興奮。扎得更起勁了。楊銘筠的頭腦漸漸變得朦朧起來。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點意識,讓自己不倒下。正在這時,楊銘筠身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感覺:每當被葉尖扎一下,便會感到一陣被虐的快感。這種現象類似針灸的感覺,剛開始時感覺很燙,但等到習慣時就會變得舒服起來。
楊銘筠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識。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男人恍恍惚惚的表情。這個男人正按著一個背靠鐵籠的女人,顛三倒四地快樂著。…;
當楊銘筠看到那女人後仰著的頭上有根閃光發亮的髮夾時,頓時全身緊張起來。
雙手雖然被銬在背後,但這難不住楊銘筠。他先卸下上手的手指關節,然後,上手腕從單邊手銬內抽出。這樣一來,手銬就吊在右手腕上了。
他接著將上手指關節復原,從那個女人的頭髮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拔下發夾,一邊小心地不讓籠子內側的鋼針扎到手,一邊把髮夾插進掛在籠子外側的鎖孔內。那對男女正好擋在籠子前,別人無法看清楊銘筠的動作。
楊銘筠只用了幾秒鐘就把鎖開啟了。然後,把髮夾別在自己的頭髮上。
右手腕上吊著手銬,楊銘筠在等待時機。過了一會兒,籠子前的那對正登上快樂的頂峰的男女樓抱著躺倒在地面上,滾動著離籠子漸漸遠去。
楊銘筠趁機卸下鎖,俏悄地將籠門推開,走了出來,然後從外側將門關上。突然,長時間處於緊張形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地開始抽搐起來。
楊銘筠坐倒在地上,背靠著佈滿鋼針的囚籠的外側,只任全身痙孿著。
這時若是有人襲來,一個女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扼死楊銘筠。
幸好被大庥麻醉的殺手們已經對楊銘筠不感興趣了。其中有些人因交歡過久而弄到精疲力盡,進入了夢鄉。
(五百四十八)槍打回去,美人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