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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不過少爺當初交代了,只要小少爺將來身體好了,練功時不會┅┅不會┅┅就可以從這開始練習┅┅」

王八蛋,連變態老爸也陰我一道,這下子還有什麼話好說?

「姊姊,我還想多問奶一次,奶真的很希望┅┅我好好練武,變成像我老爸那樣的強人嗎?」

正經的語調裡,月櫻可以聽出我的認真,而我也留意到,當月櫻點頭說「嗯」時,眼中所燃放的期盼之情,是我從來也不曾看過的熾熱,令我驚覺到,一心愛護我的月櫻姊姊,竟然這麼樣地希望我改變。

每個男人都會做些事,來取悅自己的女人;月櫻素來都是那麼雲淡風清的個性,不希罕任何名貴禮物,也不需要任何名貴禮物,回思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只有她像個姊姊一樣地對我付出,我從沒為她做些什麼,現在也該稍稍讓她高興一下。

抬起頭來,在月櫻背後的大老遠處,一個樑柱與屋簷所形成的暗角,我發現有個人正躲在那裡,窺視著這邊,卻不敢出來與眾人接觸。雖然她大半身子躲在樑柱後,但是那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卻告訴我她的身分,而她偶爾探看出來的眼眸中,我看到了與月櫻姊姊相同的熾熱。

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有些義無反顧的時候,這就是我現在的感覺。事實上,連我自己都開始心動,期望那渺茫的僥倖。也許┅┅經過了這許多年,我身體狀況真的不一樣了,上次修練獸王拳也很順利,這次又有一個醫道高手在旁護法,或許我真能改寫過去那不愉快的紀錄。

「好,我幹了。」

玄武真功的口訣,當年我一早就已經背熟,不用再拿出什麼鬼秘笈來看,這時則是在眾人的包圍下,盤膝坐好,默默運功,照著口訣行功。

難得練功,一開始的氣息運轉並不順遂,花了好一陣子仍靜不下心來,這時,忽然有支手指在我後心按了幾下,每次輕按,就是一股暖流行遍全身,也不知是禪功還是光明系的魔法,到後來,整個身體一片暖洋洋、輕飄飄的,直欲翔身仙境,諸般外魔皆不能侵。

(有高手護法,果然就是不一樣┅┅)腦裡浮現這個念頭,我正要趁勢寧定心神,照口訣行功,腦裡卻陡然轟的一聲,彷佛被觸動到什麼,無數的畫面、閃光在腦海裡狂嘯而過,雪白的女體、濃烈的血腥、捂住嘴巴的手┅┅各種畫面閃逝的速度太快,我甚至來不及捕捉到些什麼。在腦內心神劇震,幾乎走火入魔的同時,體內真氣也為之大亂,開始逆衝向腑臟各處。

幾乎只是一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彷佛置身萬度洪爐,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往外嘔血,難言的痛楚像是銼刀一樣,狠狠地刮著痛覺神經,睽違多年的痛苦感覺,再度出現在身上,而耳邊則斷斷續續傳來焦急的對話。

「┅┅他的真氣┅┅怎會┅┅危險了┅┅」

「古怪┅┅心燈禪定印也止不住┅┅玄武真功果然不愧┅┅」

「他人都快死了,你誇他家傳武學有什麼用?」

各種聲音在耳畔響起,我感覺到背後、前胸各自有幾道暖流傳入,但和體內暴走的真氣狂嵐相比,卻是那麼地微弱,迅速就被沖毀崩潰,而出血現象更在持續,大量黑紅色的鮮血,被體內的壓力所迫,瘋狂地往外找著出口,不只是嘴裡,更從耳鼻中溢位。

意識模糊的邊緣,我勉力睜開眼睛,依稀看到幾個晃盪不清的人影,下意識地抬起手,從嘴邊一抹,只擦得滿手鮮血。

「┅┅媽的┅┅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每次練功完┅┅我身體都會病弱一陣子了吧┅┅幹┅┅」

沒有針對哪個人,只是努力把這句話說完後,我像是用盡全力地把血噴出去一樣,在用盡身上每一絲精力後,頹然倒下。

「小弟!」

一聲令人整個心口都痛起來的急呼聲,與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