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組織是否瞭解……我們有個征服世界的計劃?”
“征服世界?”
“是的。征服中國和日本的計劃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而已。”
“征服中國和日本?是不是消滅中國政府那檔子事?”頭腦麻痺的楊銘筠無意中說漏了嘴。
“哦?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一定得說清楚。”喇叭裡,那男人的聲音流露出剋制不住的興奮。
聽到這種聲音,楊銘筠麻痺的頭腦頓時警覺起來。
楊銘筠沒有回答,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溺在官能快樂之中。
“快說!回答我!”透過暗藏的對講機,那聲音不耐煩地命令道,似乎立即就意識到不妥,便重新變成唸咒般的節奏,“楊銘筠同志……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記不起來了。”楊銘筠喃喃地回答著,把櫻子也送上了快感的頂峰。
櫻子和綾子都暈了過去。
楊銘筠的頭腦反而清醒了,這也是頑強的意志克服了大庥的毒害。但他仍裝成不勝甜美的疲勞的樣子。仰面躺下睡。
這時,從鋼鐵天花板那裡,傳來馬達的嗡嗡聲。楊銘筠眯縫著眼睛望去,只見天花板稍稍升高一些。露出一條縫隙,瓦連京一夥正從縫隙裡憎恨地向下瞪著自己。
瓦連京把腦袋和手伸進天花板裡,手裡握著一支自動,瞄準楊銘筠,拇指將擊錘扳起。
面臨死的恐怖,楊銘筠脊粱上流過一股寒流,但他不甘心束手待斃,收縮起四肢肌肉,暗中攢著勁,想在對方開槍之前的一瞬間跳開。用兩位女郎的軀體擋住子彈。
瓦連京陰森森的笑道,浮腫的眼皮和尖尖的顴骨使他的面容顯得更加醜陋。只見他叫喊著:“我說吶,問了半天,沒問出個名堂,原來你這小子的神志是清醒的。行啦!別再裝洋蒜啦!把眼睛睜開!”
楊銘筠只好將眼睛睜開,並咧嘴笑了笑。
“佩服,佩服,象你這樣的好漢,正是我們這個組織所需要的。不過,對來路不明的人。我們還不能錄用的,懂了嗎?“
“請你少說幾句行不行,我困了。”楊銘筠故意長長打了個呵欠。…;
“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想淹死,那就老老實實說出你的組織。”說完。瓦連京把槍口挪向一邊扣動了扳機。
高速彈鑽進床邊的地面,水泥的碎片和粉未飛起。槍聲在四面刷壁之間迴盪。震得楊銘筠腦袋微微發麻。
昏睡中的兩位女郎被槍聲嚇得跳了起來。
瓦連京訓斥起她們來:“怎麼搞的,你們兩個?叫你們設法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好讓我們套他的口供,誰知你們自己倒著了道兒。現在,我們準備叫這個傢伙嚐嚐水刑的滋味,你們兩個,要拿出當年幹採珠女時的本事來,好好伺候這個傢伙,一直到他說出實話為止!”
他接著又警告楊銘筠,“如果在水滿之前,你膽敢殺了這兩個姑娘,我就斃了你!”他說著,自動的槍口再次對準了楊銘筠。
兩位女郎從床上下來,開始作深呼吸。隨著她們的身體越來越放鬆,四肢變得越來越柔軟,她們看著楊銘筠的目光中,敵意和憎恨的神色也越來越濃。
瓦連京問她們:“準備好了嗎?”
“ok!”她們齊聲回答道。
在四面刷壁的離地九米高的地方,各有個鋼製的圓蓋。女郎們話音剛落,四個圓蓋突然一起開啟,四股流水頓時象瀑布一般嘩嘩地注入房間。
楊銘筠見此情景,趕緊跳上冰櫃。這時房間裡最高的位置。他想盡量多拖延一些時間。
從水流的嘩嘩聲中,傳來了瓦連京的聲音,“楊銘筠!你好好聽著!你要是殺了這兩個姑娘,我就給已經斷了電的冰櫃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