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清楚,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也許,在我們的人生中,我們昨天晚上的相遇只是我們兩道直線的一個交點,在此以後,我們又該沿著我們各自的軌跡繼續前進,再次的相交,只能期待緣分了。
我聽到“再見”兩個字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凌晨房間的門口。
就當我把門鎖按下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凌晨從背後叫我:“蕭浪。”
當聽到凌晨叫喚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冷卻了一些的某些期望又復燃了起來。
我轉過身:“怎麼?”
我看見了凌晨跑了過來。
凌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跑到我的身邊,這時,我發現了凌晨的手中多了一個錢包。我的心有再次的冷卻了。
不要這麼明白吧?把我當成了什麼?我的心中大概也知道了什麼,原本心裡就有一些鬱悶,想不到凌晨竟然還這樣看我,一股無名的邪火竟然由心底冒起。
凌晨從錢包中把所有的錢都取了出來,厚厚的一疊,全是一百的四大偉人,凌晨面對著我已經變的有些怒氣的臉色,有些心虛的說:“這些,你,你先拿著。”
凌晨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更加的冒火,我也開始變得冷冷的說:“凌晨……哦,不是,淩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來我的怒氣還真是有些分量,凌晨竟然有些害怕的說:“蕭……蕭浪,你不要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以前我的那些同學說,那個以後,就給些錢……我以前又沒有過,真的不知道……”
說到後來,凌晨竟然有些要哭出來的神態。
此時,我已經是不知道該是氣還是笑,這個凌晨,是真的不懂事還是特意這個樣子的呢?但我還是冷冷的說:“你把我蕭浪看成什麼樣的人了,告訴你,我和你那些同學不一樣。”
可我這麼說,凌晨還是把錢放在了我的手裡,凌晨看上去有些著急的說:“我知道,你就當……我知道昨天在酒吧裡最後是你買的單,就……就算是我還你錢。”
看著凌晨那著急的神色,我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心中嘆了一口氣,最後堅定的說說:“你真的要我收?”
我還是給了凌晨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對於這個可愛的女人,我還是希望在這方面她只是單純的幼稚。
但我還是失望了。凌晨點頭了。
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陣的生疼,這不但是凌晨對我的侮辱,還是凌晨對自己的侮辱,但我不知道的事,我錯怪了凌晨。其實這真的只是在這種事情上單方面的幼稚而已,別看凌晨已經二十七歲了,雖然是個商業上的天才,但在這種方面,她就完全是個低能,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她的一些同學出去放縱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的在早上分別的時候給那些“性”伴一些酬勞,這讓凌晨以為我和她同學的那些“性”伴也是一樣的,所以才會做出這樣傷人心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一個原因,而最深刻的原因是,凌晨這樣做,只是為了減低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和羞恥感而已,因為,面對一個自己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男人精神加肉體的出軌,凌晨這個骨子裡面還是傳統的女人總是戰慄的,而把這當成一種金錢的交易會讓凌晨更加的容易接受一些。
我的面前逐漸的冷靜下來,平淡的對凌晨說:“既然你如此的肯定,我就收下了,我知道你有錢,但我告訴你,我願沒有想到你卻是這樣一個低俗的人,昨天的事情,就當是我們的一個交易好了。再見。淩小姐。”
說完,我心裡苦笑:沒有想到,自己遇上了未來的亞洲第一女富豪的經歷竟然是一次做“鴨子”的歷程。然後,我頭也不甩的出了凌晨的房間。
聽到我的平淡,凌晨心中感到一陣的絞痛。凌晨不知道的是,這個已經不知不覺中進入了自己心中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