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擔任總警司的什麼叔叔撒嬌地聲音。不由得恍然大悟。以姚嵐長的如此禍國殃民的容貌,竟然還能這麼滋潤的在一個交通警察的位置上逍遙,她地這種能量,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地就好奇,姚嵐的父親以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人都去世這麼多年了,但到現在,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這個問題還沒想通,那邊的姚嵐就已經通完電話了,打完電話的姚嵐一改剛才的那種嘻嘻哈哈頗不在乎的表情,而是一臉嚴肅的對我說到:“我都已經是安排好了,不過既然下定決心了,阿昆我看就不要回去了,等到晚上行動結束以後再說。從現在開始,阿昆,你就是我的線民。”
“線民?”姚嵐地話讓我一下子沒有轉過來:“你只是個交通警察。怎麼?交通警察也能有線民?”
姚嵐卻不以為然:“誰說交通警察就不能有線民?”
姚嵐的話駁的我一下子竟然說不出話來,姚嵐也不隱瞞我:“晚上地行動。就算我有幾個長輩的支援,但怎麼說,也必須要有一個正當地藉口,要是晚上白忙活一趟,我們不是也有藉口把責任推到阿昆的頭上不是。”
姚嵐直白是夠直白的,不過直白的讓我和阿昆都有些害怕,還是老話說得好:女人都是不能小看的。
“這個……好象你也沒有必要說的這麼嚴重吧?”我小聲的提醒姚嵐。
姚嵐卻是更加嚴重的鄙視我:“這有什麼嚴重的,做我的線人,就是真要擔什麼責任,還能把你們總去槍斃了不成,但是好處就不少了,至少你阿昆在我們警察局的檔案那可是有半人高了,做了我的線人,總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哪天被我們的同事請去喝咖啡不是。”
姚嵐邊說著邊盯著阿昆,我這才發現,姚嵐的目光竟然也有著令人難以察覺到的銳利,面對著姚嵐的這種“威逼利誘”,阿昆明顯就沒有別的選擇,畢竟,姚嵐的話對於阿昆這樣一個小黑社會組織的頭目來說是很有吸引力,這個世界沒有天生的黑社會,淪落到黑社會的人,哪個又不是被生活逼迫的呢?
事情定下來了,姚嵐也不客套,和我招呼一聲,帶著阿昆就要離開,臨走還對我說到:“今天我的事情多,還要回去安排一些事情呢。也不要你陪了,晚上等這個事情了結以後,呵呵,明天乖乖的到姐姐家來接姐姐上班哦?”
“接你上班?”
“不行呀!”姚嵐瞪了我一眼:“這是第一個條件。”
我答應的條件就這麼不值錢?開始還覺得被姚嵐這個奸商敲詐了挺鬱悶的,可是,聽到姚嵐卻如此不把這個條件當回事,我的心情就更加鬱悶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忍了,畢竟現在我的計劃正拿捏在姚嵐的手上不是,我一個大男人,不和她小女人一般的見識。
香港的事情在我和姚嵐的安排下緊鑼密鼓的展開了,而深圳那邊的事情,也在張凡和沈莉莉的謀劃下拉開了帷幕。
五一假期過後,張凡和沈莉莉一直按兵不動,除了有收集更多證據加打更大把握的原因外,最重要的是他們缺少一個契機。而偏偏這個契機就在我和她們一通電話中到來了。
沈莉莉始終沒有想明白歐陽明凱和濱中少一郎竟然會有這樣愚蠢的決定,不過,也正是這個愚蠢,給了沈莉莉難得的機會。
現在深圳這邊,要完全的把問題解決掉,一個。自然是要打掉地方官員保護的屏障,另外一個,就是作為歐陽明凱利益盟友郭連威的黑社會爪牙。
作為郭連威地最大的保護傘,那些地方官員的直接證據已經是完全的被沈莉莉掌握了,當然,這裡面少不了由凌雲集團派出的一個所謂“公關部經理”的努力,這個公關部經理,說白了就是凌雲在香港找的一個地道的夜總會小姐,還是來自臺灣的夜總會小姐,說著一口臺灣腔國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