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和這幫傢伙的關係不出我的意外。一個警官帶著幾個四五個幹警剛進門,那幫小流氓就得意的說了:“好了,好了,羅哥來了。”還向公安打起了招呼。
羅哥自然是那個帶頭的警官,他倒是架子大,一個招呼都不回,後面的幾個幹警倒是應和著。等小流氓們讓出了路,這個叫羅哥的警官就大聲的喊著:“誰呢?誰在這裡聚眾鬧事呀?”
見警察來了,我給了恐龍一個眼色,恐龍把郭連威放開,郭連威一得到自由就像那警官跑去,邊跑還在邊說:“羅大個,今天怎麼來的這麼遲,害的老子受罪。”
那個警官見了郭連威,頓時沒有了剛才的氣勢,點頭哈腰的說:“這個,我的威哥呀,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可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的呀,一刻可都不敢耽擱。”
郭連威活動了一下被恐龍一直制住的胳膊,一點有不理這個警官的解釋,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好了,先把他們帶到你們局去”就往外走。
那個警官自然是乖乖聽話的走向我們趾高氣揚的說:“是不是你們得罪我們威哥的?”
我怕楊光安排的人時間來不及,準備拖上一點時間,於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毫不畏懼回答說:“就是我們。怎麼,還想抓人?”
“喲?”這個警官媽的整個就是賤人,連說話的樣子都像:“好挺橫,老實告訴你,就是抓了你們又怎麼樣?也不看看,威哥是這麼好得罪的嗎?”
我“哼”了一聲:“你憑什麼抓我們?”
那個警官還不死心:“憑什麼?憑的我們是公安,沒見我們戴的是什麼嗎?這是什麼,我告訴你,這是王法。”他邊說的時候還邊指著他們戴的帽子上面的國徽,最後還鄙視我們說:“媽的,一群土包子。”
說完,這警官才一揮手,他帶來的幹警就要上來押我們,看他們就要動手,我大喝一聲:“慢著,就算你們是執法人員,但你們總不能無故抓人吧,你就不怕我們投訴。”
聽了我的話,那個警官竟然“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什麼?抓你們還要理由?操,還他媽的投訴,你去投呀,我老羅幹公安幹了九年了,什麼都見過,就是還沒有見過投訴呢。”
說完,這個警官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可他終究沒有笑到最後,因為他還沒有笑完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得意:
“是嗎?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投訴。”
話音剛落,兩個大約三十幾歲的人,一個穿著武警制服,一個穿著的是警服,說話的是那個穿警服的,而穿武警制服的人不管其他,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的說:“你就是蕭浪吧,呵呵,總算你沒事,要不然,我就無法向楊光那小子交代了。”
我知道,這個人就是楊光所說的老同學了。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不但是楊光的這個老同學,那個同行的穿警服的人,竟然是深圳市警風整治辦公室的主任,和楊光的這個老同學是以前當兵時的戰友,今天,正是被他拉過來幫襯的。
叫什麼羅哥的那個警察雖然不認識楊光的同學,但是這位警風整治辦公室的頭頭卻是認識的,見我和他們之間應該認識,這下,終於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林玲不知道什麼湊到了我的耳邊說:“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你在深圳竟然也有這麼大的能量。”
我卻笑笑的沒有回答,而是對著琪琪表姐說:“好了,琪琪表姐,我們現在沒事了,可以回家了。”
琪琪表姐“恩”了一聲。我在楊光同學的陪同下除了金碧輝煌,郭連威恰好是跑的快了一點,這次並沒有被楊光同學帶來的警風整治辦公室的警察以及邊防武警帶走,但是在我的心中,就算他逃脫了這次的審判,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因為,在我的心中,他已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