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韓冷哼一聲,道:“你是哪個門派的人?”
王痕道:“我是燕南宗的弟子。”王家是一個大家族,門內子弟,有的出去當官,有的出去習武,這王痕從小的時候便加入了燕南宗。燕南宗在騰龍帝國也算了一個大門派了,每三年招收一次弟子,王痕進入燕南宗三十多年,雖然資質一般,但在刻苦的修煉下,還是達到了武聖境界,也是王家少有的幾個武聖之一。
“燕南宗?”許韓冷冷一笑,道,“我不需要你們道歉,也不需要賠償,只要你們王家人的命即可。”他的聲音冰冷無情,帶著一絲殺意。別說這傢伙來自燕南宗,就算是大陸上的七大門派,五大世家,許韓一樣照殺不誤。
王痕臉色一沉,道:“這麼說,朋友想對我們王家出手了?”
這個時候,街道盡頭腳步聲響起,上百名守城護衛跑了過來,轉眼間便來到王痕的身前。那領頭的一人,穿身一身將軍盔甲,年過三十,相貌同王痕極為相似。他看到王痕後不禁一愣,而後問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王痕了對方一眼,道:“我剛從門內回來,看到有人拉響家族鳴笛就過來了。”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說道:“不錯,這些年不見,你的修為又提高了,已經達到武皇后期境界了,用不了多久,便能成為武聖強者。”
王允忙說道:“父親,是你教導的好,如果沒有父親指點,孩兒這一生都無法成為武聖。”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得意不已,他的修為在王家這一代中算是最高的了。正是如此,王家才會把守城的重任交給他。
父子倆說了起來,好像把許韓給忘了。不過,有一個人沒忘,那就是被許韓弄掉大牙的王飛,他憤怒的看了許韓一眼,對王允道:“七哥,你終於來了,快幫我殺了這個人,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他是第一次喊王允七哥,王允年齡雖然比他大,但並不是嫡系,王家有明確規定,嫡系子孫在地位上也庶子高出一截。
王允看到王飛的樣子,冷冷一笑,道:“大少爺,剛才那鳴笛想必是你拉的吧!別沒事就拉鳴笛,我們郡城護衛不是你的跑腿,上次調戲一妞,把我們喊過來壯壯場面,這次不會又是吧!”說著,轉身看向許韓等人,隨即一愣,笑道:“上次調戲了一個,這次卻是三個,你還真給我們王家長臉面啊!”他的眼中滿是鄙夷之色,顯然覺得王家出這麼一個嫡長子,很是丟臉。
王飛也聽出話語中的譏諷味,但他沒有發作,暗罵一聲:“現在我不和你計較,等回去之後,有你好看。”心裡這麼想,便舒服多了,笑著道:“七哥,你教訓的對,不過我們王家的面子不能丟,你還是先把……”
王允點點頭,打斷道:“你說的對,王家的面子不能丟,這次我就幫你,若是下次再因為這點小事拉響鳴笛,那我就不幫你了。”說著,他抽起腰間的長刀,剛想對許韓出手,卻被王痕拉住了,不明的問道:“父親,怎麼了?”
王痕搖了搖頭,厲聲道:“給我退下。”
王允以及他身後的護衛都是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允並沒有退下,他雖然很聽父親的話,但這個時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皺著眉頭問道:“父親,這次的事雖然大少爺不對,但為了王家的面子,我必須出手,父親你沒有權利阻止我。”
王恆冷哼一聲,凝聲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愣,王允道:“父親,他一個毛剛長齊的小子,我能不是他的對手?”他已經是武皇后期的強者了,即使武皇巔峰也能一戰。王允可不相信,眼前的小子是一個武皇,在他看來,這麼大的年齡能成為武宗就不錯了。雖然他知道,大陸上有很多天才,但他並不認為眼前的小子就是,何況他也沒聽說過,有哪個天才整天帶一群漂亮姑娘出來玩。
想到這裡,王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