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擦脂粉,作為一個妙齡女孩,脖子耳朵上一件飾品都沒有……
不過今天不同,簡單的打扮過後,經過梳理的長髮讓溫蒂更添秀美,完美的禮服襯托著嬌小誘人的身姿,胸前一枚並不名貴,但卻恰到好處的項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熠熠生輝,雖然改動也不是很多,但是卻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溫蒂簡單而且純淨的美麗。
醜小鴨變白天鵝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怪不得總有那些貴族子弟來騷擾溫蒂,在他們看來溫蒂就是一塊香噴噴的而且沒有什麼抵抗力的肥肉。
佐格一進門臉上就露出了熱絡的笑意,向著那一大群穿戴各有不同,但是明顯身份非富即貴的圈子走了過去。
羅本發現酒會上的人已經不少了,而其中六成以上都是年輕人,他們大多在四處走動,互相攀談,其中不乏有青年男子在想單身女士搭訕,而在會場中央有個二十幾人組成的小圈子,納西年輕人們都在避免靠近這裡。
這個小圈子裡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看起來比佐格老上幾倍的也大有人在,羅本簡直懷疑一個生命是不是真的可以老到這種程度不死還能來參加酒會。
在會場的四周零散的分佈著一些座椅沙發,也有一些人正坐在那邊互相聊天,侍者們穿梭在人群中,為每一位有需求的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一切顯得熱鬧卻不雜亂。…;
羅本不大喜歡這種刻意維持的氣氛。
按照計劃,佐格自然是去應酬那些老頭子了,而羅本和溫蒂則會向其他地方移動,有可能的話溫蒂要學會和別人攀談聊天,而羅本存在的意義則是避免在溫蒂努力學習的時候受到其他人的騷擾,更要阻止溫蒂可能會有的暴力舉動。
“哦~~這不是溫蒂小姐嗎!”
羅本正打算帶溫蒂和佐格分開,忽然背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羅本轉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老法師,禿禿的腦袋上一根頭髮都沒有,泛著和臉上一樣的油光。身上雖然披著法袍,但是看起來卻和佐格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依照羅本眼前和梅斯出席各種場合的經驗,羅本斷定這個披著法袍的傢伙其實是個奸商!
佐格還沒走遠,聞聲回過頭來,一見那個法師頓時皺起眉,快步的走了回來。
“呵呵,這不是剋剋羅師嗎。沒想到這樣的小聚會您也會來參加。”佐格滿臉熱情的迎了上來。
一見佐格,這位剋剋羅法師只好把目光從溫蒂身上移開,露出笑容說道:“在家中也是閒不住,還能來免費喝酒,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哈哈……”
兩人相見甚歡,立刻攀談起來,不過羅本卻感覺這兩個老頭子其實臉皮下都沒有半分笑容。甚至還有些不對味兒的情緒在裡面。
“我第一天炸飛的傢伙是這個老頭兒的外孫,當時他還怒氣衝衝的斥責我。”溫蒂忽然小聲的對羅本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羅本立刻明白了。這麼說現在這兩個說說笑笑的老傢伙其實是仇人相見了……
“我們走吧……”羅本也明白對方不可能怎麼樣的,可能只是心裡不大舒服見面了忍不住說上幾句話而已,畢竟說到底也只是後輩們之間無關痛癢的小事。
“哦……今天的溫蒂小姐真是美麗。”
出乎羅本意料,羅本拉著溫蒂才要離開,那個剋剋羅立刻把目光移到了溫蒂身上,似乎根本不打算讓溫蒂離開。
佐格聽對方提起溫蒂,臉色也是稍微變了變,不得不轉身對溫蒂招了招手,“溫蒂,還不快過來。打傷了人後見到人家長輩招呼都不打,成什麼體統?”
溫蒂不情不願的湊了過來,對著剋剋羅簡單到極點的點了下頭算是行禮,“真是抱歉,那天是我莽撞了,還請剋剋羅師不要見怪。”